李穎輕笑著,“楚夕月這檢察官是怎麼樣的?你難道第一天知道,這個案子能給她帶來多少的名氣吶!”
“可不應該犯了這樣的錯誤吶!”楚子言道著。
“有人在檢查報告裡邊動了手腳,包括這一整件事情都像是有個幕後推手。”舒翊彥開口。
李穎點點頭,“我也覺得是有一個幕後推手。楚小言,你還記得上回女神經他們訂婚的時候,有個人給我錢要我去破壞他們的訂婚禮嗎?那個林恩久趕你出盛市是可惡,要是就這樣被害死就太可憐了,我們救救他吧!”
“那也要他肯讓我們做辯護律師才行吶。”楚子言說道,“給他做辯護律師,我真的是覺得滿膈應人的,且,這場官司不好打。”
“證據不是都有了嗎?”
“這證據只是給錢,沒有其他實際的包養證據,而且萬一林恩久就認罪了呢?林氏的大部分控制權是在林全安身上的,林恩久和林全安一比吶,還是林全安活著更好一點呢。”楚子言說道。
說不定林恩久要做個孝子呢,他犯了這個罪名林氏股票大跌一段時間就好,可林全安要是出了事,林氏的董事長換人做了還姓不姓林就說不好了。
這利益牽扯了很多方面,得罪的人也多,萬一林恩久妥協也說不定。
李穎說著:“真搞不懂豪門大戶父子都能利用,毫無人性,所以我再一次地肯定,不能嫁給張子苓。”
楚子言也再一次地慶幸,她在半年錢把自己的帥保鏢給據為己有了。
張子尹揹著書包下樓說道:“李小姐,你真的誤會了,張先生家裡挺和睦的,不會說為了錢什麼做出什麼兄弟姐妹相殘的事情來。”
“小尹,你不長在豪門你不知道,看你嫂子就知道了。”李穎指著楚子言說道。
張子尹一笑說道:“張先生家那個豪門錢多的十輩子都揮霍不完,不會爭搶的。”
“誰會嫌錢多啊?”李穎白了一眼,“果真還是個小孩子吶。”
張子尹指了指楚子言,“嫂子啊,匿名黑心律師為龍總捐了九億元呢。”
“我那是覺得橫財會引來橫禍,做做好事幫龍翔積德行善。”楚子言雙手合十地說道。
她雖不信鬼神,可難免龍翔不會事後來找她算這錢,她的高額律師費被索要回去的例子她碰到過一回。
她這次實在是坑了龍翔太多,要是龍翔穩定了公司回過頭來找她算賬她也有個說法。
她一直覺得錢這東西該拿的時候得適當地拿,貪得多了反而給自己找麻煩。
舒翊彥倒是破天荒地扯進這個話題裡邊,“李穎,如果你和楚子言做了妯娌,你會和楚子言還有小尹爭奪家產嗎?”
“當然不會,只要楚子言不破產,我就有錢掙,我去爭她的錢幹什麼?”李穎說道
張子尹點了點頭:“那不就好了,你不會爭家產,嫂子也不會爭家產。”
“那是對你你家那三畝地,我和楚小言又都不會耕田。可張子苓家就不一樣了,那是可以隨意揮霍的財富呢!一高興買個火箭去月球都跟去T國逛一圈那麼容易。
你說哪個人能阻擋地了這個誘惑,再說你也說了,前提是我的妯娌是楚小言,如果嫁給張子苓,那個妯娌可就說不好了。
據張子苓說,他的弟弟從小就詭計多端,而且因為他最像他母親,所以家長都偏心他。從小在他手裡吃了不少暗虧,和楚夕月那個女神經有得一比。“
張子尹聽了這話衝著舒翊彥笑道:“這話不錯,張先生的弟弟的確挺詭計多端的。”
舒翊彥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