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嵐看著酒店床單上的一抹鮮紅,擰眉不止,她保持了三十年的清白,竟然毀於一個寵物。
而且第一次還是那麼的糟糕,一點都不美好。
身為即將要出嫁的女人,哪怕只是因為聯姻,對這個事情她也是充滿了未知的疑惑與隱隱的期待,以及害羞。
權,色交易她見得不少,但她從未參與過其中,甚至她認為這樣的私密事情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做。
可是剛才她被人強迫了?
竟然還會有人敢來強迫她!
林智宇用冷水沖刷了他昏沉沉的腦袋,漸漸地清醒理智起來,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要對顧嵐負責,可是他怎麼負責?
顧嵐讓他流離失所,將他付諸了心血的產業拱手讓給和她一樣黑心的武器公司,被她當做寵物一般的對待了很多年。
說實話他心底對顧嵐是有恨的。
只想要遠離她,然而遠離不了之後就只剩下怨了。
可今天他所做的完全讓他們的關係大變化了,明明是顧嵐的錯,變成了他的錯?
他都懷疑顧嵐給他下藥了……
這個倒也是不可能,顧嵐應該是不會對他下藥的。
熱水變冷,林智宇也一點都沒有察覺。
直到顧嵐破門而入,“好了沒有,我也要洗!”
顧嵐還是原先的睡衣,低頭說著:“對不起,你可以把我送警局,去控訴我。”
“想要進警局來擺脫我?不可能!”顧嵐看向他胸口的一塊玉牌,步步過去,將玉牌一把扯下,“我就不應該把它還給你,以後再不乖乖聽話的話,這玉牌有朝一日找不到了,你可別來怨我!”
林智宇原本對她的內疚全然不見,過去要去搶奪玉牌,“還給我!”
顧嵐將玉牌放進了自己的睡衣裡邊。
那個傲然的部位間隱隱地流露出一股翠綠之色來。
林智宇嚥了一口口水,“這次要存放在你那邊多久。”
“其實你要是聰明的話,就別再來問這個問題了,你乖巧我自然會讓你開心,而你如果經常做出要逃離的事情話,那麼可能我也不會幫你儲存多久……萬一有一天在遊輪上就這麼掉了呢!”
“你!”
顧嵐面色冷淡地說著:“還有,你也知道我的婚紗都已經準備好了,離我出嫁還會有幾天?離我有我自己的孩子還會有幾天?我到時候肯定會盡心盡力地培養我的子女,那時候你就不是唯一了,也可以走了。”
“好吧。”
林智宇看著玉牌,只能轉身離開,考慮到孩子問題,他渾身溼漉漉地去了酒店樓下的一個自助賣藥機內,買了一個緊急事後藥。
殊不知這一幕,被幾個狗仔給拍了下來。
顧嵐在浴室內將自己的鉑金珍珠項鍊取下,將林智宇的玉牌戴在了脖子上,其實他的玉牌還是挺好看的。
至少雕刻的工藝是一流的。
鏡子之中的自己臉上還有潮紅,大腿間的粘膩之感,隱隱作痛一直在提醒著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別想這些了!”
顧嵐看著鏡子裡邊說著,眼角漸漸起來的皺紋提醒著她,她已經三十歲了。
換了一件乾淨的新浴袍,顧嵐出去後見到了一杯溫水,還有一顆藥,以及在裝睡的林智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