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算是瞭解楚子言心情了,你都不問個青紅皂白就來說我,你不覺得這會讓我很沒有面子?”
舒翊彥算是瞭解楚子言那麼難以原諒親生父母決絕心情了。
他是不是也要來個斷絕關係?
張際慄冷聲道著:“真要讓你沒有面子,我這就讓子苓去請你老婆過來,讓她來看看,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還和哥哥打架?”
舒翊彥氣惱道:“我都說了,我沒有還手,我只是抵擋,他自己得了產後抑鬱症,來怪我?哥,做人不能太楚夕月。”
張子苓冷聲道著:“你自己想想,你和赫寧的那番話能說?”
“怎麼不能說了?”舒翊彥道著,“不過就是一個假設而已,赫蘭德對嫂子一片心意,如若嫂子不是嫁給了你,我們把她送給赫蘭德有什麼錯?”
“不許再說!”張子苓氣惱。
“我真心實意勸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吧,我也是過來人,照顧孩子孕婦真的很容易抑鬱。”舒翊彥勸著。
張子苓冷聲道:“如若有人說要把你的老婆給別人,你還能忍?”
舒翊彥回道:“當然,你以為哪個男人都像你這樣小肚雞腸的?”
“你確定?”張子苓再一次地問著。
“我確定!”舒翊彥肯定道。
張子苓開啟了手機裡邊的揚聲器,“楚子言你都聽到了吧?你老公對別人要將你獻給別的男人,表現出來很大方!”
舒翊彥:“楚子言,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我在意,誰要是說這番話我肯定打的他狗血林頭。”
“舒翊彥,你現在可沒有產後抑鬱症吧?”張子苓問著。
“沒有。”舒翊彥連忙道著。
滿滿的求生慾望從這兩個字中脫口而出。
張子苓對著那頭溫柔說著,“嗯,你們早點回來,你別和楚子言瘋玩,等教訓好舒翊彥後,我就來找你。”
“電話那頭不是楚子言?”舒翊彥鬆了一口氣。
要是是楚子言,他還不知道要哄多久才能讓她不生氣呢!
張子苓掛了電話,“是李穎,拆散夫妻這樣的事情我還做不出來。至於你,剛才自己說的,要將說話的人打的狗血淋頭,是不是?”
舒翊彥:“……”
張子苓握緊著手道:“到底是誰小肚雞腸?是誰抑鬱症?”
舒翊彥:“……”
他現在算是知道給他帶手銬是用來幹什麼的了。
是被捱打還不能還手!
“別打臉,給我在靜靜和賀莘面前留點面子!”
張子苓問向張際慄,“能打嗎?”
“打,除了臉哪裡都可以打,失蹤兩年都不和家裡聯絡一下,只要打地剩口氣能救活都隨便你。”
舒翊彥:“您還記得這些呢?我不聯絡是有理由的,方御那樣實在是適合躲起來。”
“所以連家人都瞞著?”張際慄冷聲問著。
“對啊,你們的反應是最直接的,只能瞞著。”
“那結婚呢?婚姻大事都不和家中通知一下的?”張際慄不爽說著,“好歹也要來尋求一下家長的同意吧?”
舒翊彥低聲喃喃道:“搞得你自己和家長商量了一樣。”
自己也不是先斬後奏?
“你說什麼?”
“沒什麼。”舒翊彥說著。
“自從你和小御出事失蹤之後,窈窈無數次在夢中驚醒,整整兩年的時間她就沒有輕鬆過,你回來後,她一直攔著我教訓你,既然你現在犯錯了那就一起教訓吧!”
“我知道哥為什麼小肚雞腸了,隨你的。”舒翊彥很無奈,他這算是哪門子犯錯了?
隨之而來的,是混合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