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冰雹一直在砸落下來。
厲嫵媚焦急落在邢天的眼裡,邢天不由得納悶,死的是誰讓厲嫵媚那麼的在意。
有個女警拿著傘過來給厲嫵媚撐著,勸著她道:“這位同志,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一切等我們警方處理好了,到警局再說好嗎?你請冷靜一點!”
厲嫵媚卻是沒有聽從女警的話,強制性的衝破著警察的防衛線,“死的那個人可能是我的老公!我很冷靜,我就是想要進去確認下而已。”
女警看著厲嫵媚,說著:“這樣的天氣你會打擾我們辦案的,請你趁早離開!否則我們會用強制手段的,你現在這是妨礙公務犯罪!”
厲嫵媚掙扎著離開了女警的束縛。
按照功夫來說,這裡的警察全都不是她的對手。
女警一見是練家子也稍稍驚訝了一下,跟著厲嫵媚走進了裡邊。
厲嫵媚看到了一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衣服,這衣服就是邢天今天穿過來的,因為是休閒體恤和今天的宴會還是格格不入的。
狂風呼嘯,厲嫵媚不顧身上的禮服有多麼昂貴,一下子似乎是失去了支撐地跪在地上。
“邢天,邢天!”
她只能無力地叫著。
在場的警察也無不動容的。
在外邊看著邢天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才知道厲嫵媚是誤會了。
“邢天,對不起,我是騙你的,我和楚賀航只是演戲而已,我怎麼可能喜歡上比我小的男孩子,也不喜歡小白臉!
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厲嫵媚悲慟的哭聲混合著雨滴滴落下來,她充滿了後悔,要是在三京市的話,GY的人怎麼敢動手呢。
“那你喜歡誰?”
邢天在雨中過來在厲嫵媚的耳邊發問著,厲嫵媚抬起頭,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但卻還是看的清面前這張帥氣的臉龐的。
“你,你……”
厲嫵媚掀開著法醫蓋在屍體臉上的白布。
這個人根就不是就邢天。
邢天將厲嫵媚緊緊地抱在了懷中,用唇堵住了她後邊的疑問,在冰雹砸落之間,兩人都不顧被砸的疼疼痛,兩人之間的距離可謂是密不可分。
則山附近的一處賓館內。
雲雨初歇。
邢天環緊著厲嫵媚,“現在還敢嘴硬嗎?”
厲嫵媚已經是昏沉沉地要睡過去了,天知道她剛才被欺負的有多狠。
“我想要睡了。”
邢天在她的額頭上親吻道:“睡?還早呢,你得要為你的嘴硬繼續付出代價!”
厲嫵媚唔了一聲,她想要不是她從小就鍛鍊體力的話,根本受不住邢天這樣的摧殘。
整整一夜,她才昏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不像是在賓館,邢天也沒有蹤影。
她看到了床邊有一套她尺碼的衣服,過去穿上,出去發現這裡是一個溼地公園,隔壁,一群人正在放著風箏。
“楚子言,你小心些,和他們的風箏線要纏上了!”
舒翊彥過去奪著楚子言手中的風箏線。
昨夜一夜的大風,今天午後也是微微習習,正是適合放風箏的好時候。
“翊翊彥好棒吶!小虎寶寶的風箏飛最高了!比愛麗絲姐姐的風箏要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