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翊彥在楚子言的身後進來，在已經睡著的靜靜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又在楚賀莘的小臉上吻著。
楚子言吃醋道：“你不該一開始進來就吻我嗎？”
舒翊彥連忙撅住了她的紅唇，低沉著嗓音說著：“吻你的話我怕欲罷不能，我還想和女兒多待一會兒呢。”
楚子言輕輕地錘了舒翊彥一拳，“九嬸是得了什麼病嗎？”
“我聽說是腦瘤復發，危及視覺神經。”
“車禍，癌症，失憶？”楚子言想到了舒窈所說的那些。
“這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
“小虎寶寶，你以後說秘密的時候，不用把秘密的內容說出來哦。”楚子言提醒著。
楚賀莘雙手捂住了小嘴，“剛才寶寶是不是已經說漏了？啊！”
楚子言笑笑，“我會給你保密的，但是你要記住不能再被別人知道了哦。”
“嗯，我一定不會把九奶奶裝病的秘密說出去的。”
舒翊彥瞧了楚子言一眼，“九嬸的病是裝的？”
“小虎寶寶！！！”楚子言都快要覺得她是故意的了。
小虎寶寶懊惱地用小腦袋磕桌，“小虎寶寶好笨，好笨。”
“別磕，這麼漂亮的小臉蛋磕壞了就可惜了。”楚子言連忙用手攔著她，“你要磕的話就去磕翊翊彥的肌肉好了，反正也挺硬的。”
舒翊彥：“……”
……
葉樂從楚斯手中吸著煙，如今也就煙能讓她忘掉以後要過來的失落感，她的母親會失明。
楚斯看著她道：“怎麼樣？還可以再來嗎？”
葉樂放下煙羞紅著臉看著他：“你還有精力？”
楚斯在這方面的確是厲害。
“一個三十年就有過一回的男人，你該知道我會有多少的精力的。”
楚斯淡笑著說著，這樣的說笑在以前還沒有男女情愫的時候也會有。
“你身邊的珍妮，朱迪，馬麗婭等等的，你和他們沒有關係嗎？”
葉樂這是真吃驚了，她一直以為楚斯有其他的女人在身邊替他紓解生理需求。
“沒有，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
“對不起。”葉樂突然覺得愧對了楚斯。
楚斯吻住了葉樂道：“我沒有那種情節，你沒有做錯，用不著說聲對不起。”
“要是那天在地下暗洞之中潛水救我的是你而不是邢天，該有多好。”
楚斯回憶起來葉樂所說的話，那是去一個北歐小島國內執行任務的時候，葉樂從王宮裡出來被機關關在了一個深洞裡邊，要出去需要潛水，洞中潛水比深海潛水要困難的多。
當時楚斯和邢天一起下去的，洞口不能透過氧氣罐，而邢天的水性並不好，楚斯小時候是在海邊長大的，從小潛水，不惜的危險，直接摘除了氧氣罐。
帶著葉樂出去時，他幾乎是一路給葉樂渡氣出去的。
也是那天，他才知道葉樂對他而言不僅僅是一個朋友，而是他最在乎最珍愛的女人。
“你怎麼會認為那天是邢二？”楚斯問著。
葉樂問道：“不是邢二那是誰？那天在洞中我昏昏沉沉之間，他對我告白了，我出去後也知道了他因為潛水而導致胸腔受傷。”
“你對他一直難以忘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楚斯放開了環著葉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