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儀走進了屋內,邢大正在按壓著頭部,他實在是不想用張子尹那小丫頭的狗血辦法。
失憶都出來了。
可是覺得如果能和黎川儀兩個人待在一個地方。
沒有什麼顧岑,沒有什麼淼淼,在一起應該會很好。
黎川儀心中想著剛才張子尹說過的那番話。
邢大失憶了,等他恢復記憶之中,他會忘記這段時間的事情,最長也不過半年的時間,那為何不趁著這半年時間給她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呢?
等邢大記憶回來的時候,他依舊會愛上淼淼。
他們之間也就會恢復原先那樣的關係。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黎川儀問著。
邢大輕輕吐著音符:“Sara,你是我的妻子是不是?”
“我並不是。”
“那為什麼我的唯一的記憶,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做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情?”
邢奮都沒有張嘴,就有聲音傳了出來,好在他有被子遮擋著嘴巴。
他找著自己身上的擴音器,這明顯是有人利用了他的聲音說出來的。
黎川儀半蹲下身子,對著邢奮說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但是我是你的女朋友。”
邢大一愣,將找到的擴音器關掉了,“女朋友?”
“對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叫我黎川儀!”黎川儀介紹著,“川是海納百川的川!”
“宜是宜家宜室的宜嗎?”
倘若不是因為他已經拆除掉了擴音器,邢奮想這句話也不是他會說出口的。
“不,是有鳳來儀的儀。”
“也就是儀態萬千的儀?”
邢奮伸手一把將黎川儀給拉到了床上,長長半年了,不知道多少次午夜夢迴他又回到了五天之中,領略著黎川儀帶給自己的舒爽滋味。
所以他漸漸地都不敢睡了。
本來就有限的睡夢時間也完全都被黎川儀給佔據了。
這樣的滋味其實不賴,只是,每次醒來後的悵然,讓人無比的失落與難受。
或許這就是暗戀一個人的滋味,求而不得的難受。
黎川儀與邢奮四目相對,這樣的姿勢對於男女而言是無比的危險的:“邢爺,你……”
“你不是說了嗎?我們兩個是男女朋友是不是?”邢大在黎川儀的耳邊輕聲說著。
黎川儀點點頭,“是。”
“那我想試試你究竟能有多少種儀態萬千?”邢大的手劃過她的臉龐。
對於愛一個女人,很多人說男人真愛一個人是能經受地住柏拉圖式的戀愛。
但邢大忍受不了,黎川儀的一舉一動都是一股誘惑,讓人不自覺的沉淪,他只想好好地擁有她,宣告全世界她是自己一個人的!
“唔!”
當邢大的薄唇貼緊自己的唇瓣之時,黎川儀連忙將他推開。
他還要一身的傷呢。
頭上還有淤血在,這樣的劇烈運動他是萬萬不可以做的。
邢大看著她,習慣性地要去拿煙,才發現這裡都沒有煙,都過去半年了她還是忘不了那個已經死了的顧岑嗎?
這裡都沒有顧淼淼在,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她竟然還依舊忘不了那片星辰嗎?
“你餓了嗎?”
“你會做菜?”三個月前來,黎川儀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
黎川儀點點頭,“會,不過島上的資源很少,我也沒有出去採購,只能就勉強給你吃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