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轉頭踩了舒翊彥一腳,昂著頭說道:“你胡說,我那時候喝醉酒了有什麼記憶啊!”
“所以你不記得你被佔便宜的時候有多麼的開心了。”
“別說了!”楚子言捂著耳朵臉色羞紅。
舒翊彥淡淡地勾唇道:“要不要再試試?楚大小姐?”
楚子言摸著自己羞紅的臉道:“你今天晚上別想和我們一起睡了。”
“那現在一起睡也好。”
楚子言猝不及防地就被舒翊彥抱在了懷中,她順勢地勾住了舒翊彥的脖子,“這幾天的莊園漂亮嗎?”
婚禮臨近,幾乎各處都是鮮花。
“你想要一個婚禮嗎?”舒翊彥問道。
這個不只是第一次問了。
楚子言曖昧地眨著眼睛道:“我們天天可以洞房,天天可以做新娘,我要什麼婚禮呢!”
舒翊彥:“……”論流氓他是絕對比不過楚子言的。
……
劉珊兒開車出了莊園,接到了一個電話後她整個人都怔愣住了。
“川儀姐你再說一遍,我的身體身體狀況怎麼樣了?”
“你也真是的,剛剛血癌好了怎麼子宮又生了東西呢?快過來檢查一遍。”
劉珊兒放下手機後開著車握緊著方向盤,剛才還玩笑的說以後要嫁給靜靜,可她連活不活的到靜靜長大當花童都不一定了嗎?
到了一處街頭的小診室內,劉珊兒進去的時候就感覺到壓迫感十足。
“邢爺好,邢爺這是來找奴家的嗎?”劉珊兒打著招呼。
邢奮抽著煙不理會劉珊兒。
劉珊兒切了一聲,走進了黎川儀的辦公室,“怎麼看著苓爺都要結婚了,他又來向你求婚了?”
“你還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看到報告的時候有多驚慌,你自己的身體都不會在意一下嗎?看癌症有沒有轉移,沒有轉移的話摘掉子宮,真要是轉移了,你摘掉子宮都救不活你。”
“禍害遺千年,我這命哪能那麼容易就沒有!”劉珊兒躺在了病床上邊。
黎川儀忽然想起什麼來,說道:“等等,我差點忘記了你現在也是一個有男人的人。”
“我什麼時候沒有男人的樣子。”劉珊兒切了一聲。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有很大的機會會有孩子!”
“噓!”劉珊兒捂住了黎川儀的嘴巴,“邢大在外面呢,你別讓他聽到。”
“聽到又怎麼樣?”
“結果不都一樣。”黎川儀怨恨滿滿地說著。
劉珊兒躺在床上說道:“是吶,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給我一顆藥吧!”
“去年的時候不是要拉著赫寧生孩子嗎?怎麼現在有了還自願吃藥了。”
“以前要孩子是為了留下畢少天,現在不要孩子是為了留下赫寧,有了這個孩子之後赫寧肯定不會理我了的。”
劉珊兒說道。
黎川儀說道:“你等我下,我去外邊拿藥。”
劉珊兒點點頭,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的爭吵聲。
“黎川儀,你又要再流掉孩子嗎?”
“這藥不是給我的!”
“你以為我會信?”邢奮的聲音很惱怒,“就這麼不願意給我生下一個孩子嗎?”
“邢奮,你要發瘋回你的地盤發去,滾。”黎川儀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