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緩緩出聲道:“證據你剛才也說了,錢奕奕的社交平臺上邊多的是曬包包炫富的內容,可是她炫富的東西呢,你也說了,是三年前的款式很可憐。
你非但不去安慰她反而帶著她去買那些高價奢侈品,在她面前如此炫富,肯定是你的行為讓她幼小的心靈受傷了,從來導致地自殺!”
“楚子言,虧你還是律師,你這樣的指控不會被法官給駁回嗎?”來水仙氣惱問道。
楚子言聳聳肩說著:“是會駁回,但是既然你可以猜測,我也可以!
什麼事實都不知道的隨便亂說,來公主,在你身上可是真的一點都見不到華亞名媛應該有的聰慧。”
“變著法的罵人,自然沒有人能比得上一個潑婦。”來水仙回嘴說著。
楚子言也回道:“起碼我罵人可以不帶髒字,而你卻髒話連篇,某個詞彙也只會在某種人身上才會用。”
“你罵誰潑婦呢?”舒卿卿說著,“來水仙至少也是華亞來家的女兒,你先罵人,亂指控,現在還嘴硬!”
楚子言很是委屈。
李穎扯過楚子言到她的身後說著:“姨母,小言可能是太累了,我先帶她下去休息。”
楚子言接受著李穎給的臺階,彎腰說著:“是,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站住,你親自給來水仙道歉!”舒卿卿說著。
楚子言白了她一眼,就在眾人的詫異中轉身而上了樓梯。
“窈兒,你看看她,就這麼不把長輩放在眼中的嗎?”舒卿卿氣的直髮抖。
李穎忙上前安慰道:“姨母,她剛生過孩子,還有抑鬱症在。”
“什麼抑鬱症?她那麼能說會道巧言令色怎麼可能會有抑鬱症呢!”舒卿卿說著。
舒窈無奈地說著:“您和一個那麼小的孩子計較幹嘛?”
“孩子?一個都二十七歲的人了,還是小孩子?”舒卿卿問著,“她這樣怎麼堪當做小彥的妻子,今天國內的新聞我也知道了,你看看,她在小彥的事業上能提供給小彥什麼幫助?”
“我覺得她給小彥帶來的變化挺多的啊,會懂得體貼人了,而且小彥的口才也提升了好多呢。”舒窈說著。
“口才好是一個優點嗎?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她都衝我翻白眼了,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小彥的,如果是真心喜歡,又怎麼會對長輩這樣呢?”舒卿卿悶聲道,“竟然還對我翻白眼!”
舒窈無奈,楚子言也沒有這麼一個概念,自己的親身父母都能說斷絕就斷絕關係,她對自己的恭敬也完全在於她怕自己的威嚴而已,舒卿卿嘛,向來被人保護著,對人和氣,是沒有什麼威嚴。
“姐,你別生氣了,我會教育她的。”
“這一次,她必須來向來水仙道歉,還有奕奕的事情,她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舒窈看了一眼錢萃說道:“剛才在子言面前我不好說,但是錢萃你給我記住了,我的兒媳殺你的女兒又怎麼了?錢奕奕幾次三番針對她,還慫恿小明星跳樓來栽贓子言,小明星命大沒死,否則錢奕奕身上已經揹負了一條人命。”
錢萃瑟瑟發抖。
李穎也渾身一凜,她這婆婆貌似對人命沒有多大的概念。
“窈兒,奕奕是照顧我了那麼多年的人!”舒卿卿說著。
“姐,奕奕照顧你有功,可是慫恿人自殺也有錯,你說楚子言不能給小彥的事業帶來幫助,那你可知道針對子言的兩次遊行都是錢奕奕發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