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檢察官不去追查證據來源的可靠性,作為法官也就這麼相信了,我真該給我老師看看這就是華亞的健全的法律體系嗎?
我查我們楚氏股票的時候才想起了這段影片的來歷,那是當時風靡的時尚雜誌G拍攝的。
現在照樣也很風靡,而我當時就被他們偷拍了。
他們當時連續一年做了一個各州有名企業繼承人的專題,我作為楚氏大小姐也被盯上了。
記者偽裝成學生的模樣跟在我身邊半個月,將我在學校內的各種私人生活都拍了!
最終給了我生活八個字的評價,枯燥乏味,五音不全。
因為這個報道之中使勁黑我,導致我們的楚氏的股票大跌!
為此,楚氏集團還去告過雜誌G ,讓那記者賠償我的名聲損失費。
而那個記者應該是唯一有我彈琴影片的人,而且他應該能拍到很多有用的東西!你們雜誌要的熱點夠了吧,顧嵐!”
楚子言指向坐在旁觀席上的一個女人,“你明明家中有礦有銀行,還做雜誌幹什麼?我要是沒有查到你就看著民眾風向一直diss我?”
“你別那麼說,你的子言事務所有我的股份,我本來就打算炒作一番擴大你的知名度的,為上市做準備,誰知道你們華亞國的檢察官還真當一回事了,想著你反正肯定能逃過一劫的,還是能更大的提高知名度,為你們律師行爭面子,所以一直不說!”
顧嵐笑著起身說道。
楚子言看著法官說道:“你們現在滿意了?讓外國人看笑話?讓法律界外的人看笑話!
音樂殺人本來就是一場笑話,還真的來法庭!
先祝法官你轉行愉快,以後做了段子手出書了記得告訴我,我一定回來買的。”
法官臉色繃不住說道:“這裡還是在法庭之上,這場審判還沒有完!”
“你們先不尊重法律,笑話一般的過家家式的法庭有什麼好尊重的,最基本的證據來源都沒有查清楚!顧嵐,你趕緊把完整版影片放出來。”楚子言冷笑道。
顧嵐笑了笑說道:“十年前,我們顧氏銀行有一個投資專案,就是培養繼承人計劃。
從世界上很多的國家的青年繼承人入手,G雜誌有一年的專題就是這個,顯然這位楚小姐也在其中,拍攝這音樂的日期並不是十月二十五號,而是早五天前。
這個我們雜誌社的定稿日期,和完整影片上打得時間水印都能作為證據!
當時我們在學校各處都有放攝像頭,現在資料也都還存在著,當時的音樂教室和走廊外除了楚子言還有我們記者沒有其他人,楚子言,你自己記不清楚什麼時候彈奏的日期,你還來怪我?”
楚子言翻了一個嬌俏的白眼,“拜託,十年前,我記憶力哪裡那麼好,他們說是那一天,我就以為是那一天了。”
顧嵐說著:“一般有大事那天不應該對小事記得很清楚嗎?”
“才不是呢,人只會記得那天又關聯的東西,我又沒把彈鋼琴關聯在一起。”楚子言說著,“檢察官,法官,這場笑話我陪你們飾演了,你們接下來的辭職應該自己完成了吧,不需要我再去彈劾了吧!”
“楚子言,你怎麼可以這麼藐視法官的存在!”檢察官說著,“你看看你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不就是憑你嫁個好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