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接著說道:“而且你所在的國辯律師肯定也會幫你的,除非說你是故意的,否則這個根本就判不了幾年,你就安心地做會兒牢算了。”
王翔翔想要無罪那基本是不可能的,畢竟是一條人的性命。
王翔翔抬了抬眼鏡說道:“我聽說了林淺語因為你而自殺的事情,你已經造成了過失殺人罪。”
“她有很明顯主觀意義上的自殺行為,我的那番話並不存在過失殺人,而且林淺語還沒有死!”楚子言說著,“而且記得我們老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嗎?”
王翔翔抬頭看著楚子言。
楚子言莞爾一笑說道:“法律永遠不可能凌駕於權力之上。”
所以她根本就無所畏懼,華亞的法律是一個很完善的體系,除卻死刑與未成年保護法兩大塊爭議頗多,但也是很完善的。
權力很少能涉足法律界,但在很多有必要的情況下,法律在權力面前也是會潰不成軍的。
舒翊彥對著楚子言說道:“你不是最討厭這句話了嗎?”
“可是這是事實吶!”楚子言說道。
王翔翔看了眼楚子言,說道:“如果你不幫我的,國辯律師所會被溫知所掌控,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溫知?”
“沒有誒,和溫清法官是一個姓的,不會是一家人吧?”楚子言問道。
“是一家人,但是二人的理念完全不同,溫知是主張廢除現有的華亞未成年保護法,以及廢除死刑的。”王翔翔說道,“如果他打敗我坐上了國辯院院長的位置,國辯院是他的天下的話,那麼國辯院一主張,司法界必定會引起震動,到時候即便是全民投票,廢除死刑也是在情理之中了的。”
“所以你的意思呢?”舒翊彥問道。
王翔翔說著:“讓我無罪釋放,將罪名推倒畏罪自殺的林淺語之上,我在國辯院之中,溫知要進行改革沒有那麼容易。”
楚子言翻了一個白眼,“我是說權力是可以凌駕在法律之上,那也是要在尊重法律的情況之下,放過你,委屈而死的陳吉多無辜,陳吉的父母多傷心,想不接受任何的懲罰,想的到美!”
“那你寧願看著華亞現有的法律被一些人推倒,而換成去除死刑嗎?
我們還沒有子女,你可是已經有兒子女兒的人,難道你不要為了你的孩子而考慮一下嗎?或許你是不用考慮,因為你的兒子女兒可以健康地活著,出了事情,你們有的是權利可以用私刑,不必去用法律去懲罰!”
王翔翔大聲說著。
舒翊彥冷聲說道:“律法界隨著社會的發展在憲法的基礎上進行辯論的很多,因為辯論所以存在著失誤,很多都是要靠實踐出來的,假如到了一定的界點,那麼廢除或者重新定義死刑是大勢所趨。
這些靠你改變不了,靠我和楚子言也都改變不了,別以為你一個人可以拯救律法界了,連EVA都沒有辦法去對憲法指手畫腳,更何況你了!”
楚子言崇拜地看著舒翊彥,“老公,你說的實在是太棒了。”
說是一套,做又是一套了,舒翊彥犯的法那可不只是一條兩條了,或許對於他而言,廢除死刑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