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根本就不懂溫知在說些什麼,迷迷糊糊地回了房間,等到舒翊彥進來時,她才問著:“老公,signbeforesex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種?”
“你哪裡學來這個詞的?”舒翊彥問著。
“你告訴我嘛!”
“你今天喝醉了,先去洗個澡。”
“不,我沒醉,你就告訴我吧。”
舒翊彥給她脫著衣服說著:“這是一種M國比較流行的富商成人之間的遊戲,針對於那些有頭有臉的富商董事長或者是男明星的,畢竟這些人一般是有家庭的,婚外戀或者被誣告都會影響著公司就股價。
和別的情婦來往前,為恐防情婦誣告他們鏹暴,所以會在進行愛的運動錢簽署一份關於同意的協議,你怎麼忽然問這個了?”
“你有沒有讓人簽署過?”
舒翊彥說道:“外面的女人我還嫌髒呢。”
楚子言起身說著:“那如果是處女的話,你就讓人家簽了?哼!”
舒翊彥將她打橫抱起問著:“又亂吃醋了?你今天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這麼一點點雞尾酒,按正常人的酒量是不應該醉,可是楚子言還真說不好。
“醉了,不,我沒醉。”
進入了浴室,在溫暖的水汽間,兩人都有了情慾,順理成章地糾纏在了起來,楚子言吻著吻著,逐漸地清醒過來,推開了舒翊彥。
“如果柳沁真的簽署了這個協議的話,那麼賀虎就不算鏹暴,這麼有力的證據溫知知道為什麼不拿出來?”
楚子言全然清醒過來。
舒翊彥氣的上前在她的翹圓打了一下,“楚子言,你可以走神走得再厲害點!”
楚子言連忙摸著:“很疼誒,老公,都老夫老妻了,你怎麼也得讓我有點自己的想法吧?”
“你的想法就是在和我歡好的時候想別的男人?”
“不是,不是,老公,你陪我出去一趟吧!”
“什麼事情都放到明天再說。”
舒翊彥將楚子言壓在浴缸之中,狠狠地報復著她剛才走神的行為。
水聲混著高低起伏的吟哦,一夜方休……
第二日清晨,楚子言起來的時候是腰痠背痛,不過她還是絲毫沒有耽擱地就起床,連化妝都是在車上進行的。
“好不容易有放假,這麼早就起了?想通賀虎是為什麼認罪了?”開車的舒翊彥問著。
“你知道?”楚子言塗著睫毛膏問著舒翊彥。
舒翊彥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他現在認罪是對他最好的歸宿。他原先是鷹先生看好的三鷹組的繼位人選,鷹先生去世之後,不論是有A國王室的大鷹先生,還是與我們合作的赫蘭德都不會放過他,甚至會讓他死的很慘!”
“為什麼?他們不是同一個幫派的嗎?”
“傻老婆,就是因為同一個幫派才要爭奪三鷹組管理權的位置才會互相殺戮而得罪了大鷹和赫蘭德吶!”
楚子言明白了過來,換了一個眼睛塗著睫毛膏,“所以還不如在華亞接受死刑死的方便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他那時候既然有這份協議為什麼不說出來?”
“不知道。”
楚子言闔上鏡子,戴上了隱形眼鏡後說著,“其實我先入為主了,先入為主地以為賀虎喜歡柳沁,甚至於是愛柳沁的!”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