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奶奶家出來後,楚子言就拉上了張子尹去看蘇雯。
那些醫生的本事是高,可是比不上張子尹的。
走進醫院裡邊,蘇雯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被緊緊地纏著繃帶。
張子尹拿過病例來一看,說著:“救是能救,這個手術我來動的話,把握是百分百能成功的,但是我為什麼要救她?嫂子你不是也對她深惡痛絕嗎?讓她就這樣子等死不好嗎?”
“我已經是她的律師,死刑要交由法官去判,我要救活她是為了讓我的案子更好打!”
張子尹伸手摸了下楚子言的頭,“沒發燒啊,你好好地當她的律師幹什麼?”
楚子言說著:“因為我不可能讓溫知趁機以這個案例為借鑑,提出廢除死刑。”
“已經構成就多條人命死亡,確確實實的連環殺人案,還在大馬路上引爆卡車,鐵定死刑了的。”
楚子言說道:“情況不一樣,蘇雯沒有醒過來,我們沒有人知道她是不是主觀意義的殺人,溫知等國辯院就提出了假如蘇雯她並非是自願呢?
她與來水仙不同,她是真正的華亞國安局的高層領導,從她的職業來說,很多人更加傾向於她不是自願。
檢察院那邊提出的就是死刑,如果沒有換了溫知的人,消極辯護,導致造成死刑後,溫知會趁機出來替蘇雯平反!”
“那你去找檢察院去,弄到切實的證據,救她幹什麼?”
“我當她的律師,自然也會給她減輕罪責,當然那是在基於如今的憲法之下,而不是為了取消死刑。
按照舒翊彥的話來說,想讓蘇雯死有太多的辦法了,可是我不能讓她的案子,造成死刑取消這種不可逆的後果。”
張子尹聳肩,“有句話,三嫂你一定要知道,隨著社會的發展,廢除死刑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你也是支援廢除死刑的了?”
“對於我來說,支不支援死刑都無所謂,一個人他們都抓不到我,無法判我死刑,第二個是有誰惹了我,我自己就可以動手讓她去見閻王,根本用不著法庭的審判。”
“可是小尹,華亞不是人人都是張子尹。”
張子尹拍拍楚子言的肩說道:“三嫂,我幫你一回吧,但是我可提醒你,如果真有要改憲的投票了,我一定投取消死刑的那一票,最近我遇到一個對手,萬一要是我被抓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我為什麼要和一個犯罪分子討論要不要廢除死刑吶!”楚子言抓抓頭髮。
張子尹去換了一套手術服,推著蘇雯進了手術室。
楚子言在門口想了很多。
關於死刑不死刑,辯論實在是太多了。
她的手機響起,是席歡的。
“小言,我的貨又出了事情,且總統先生簽署了一份關於取消華亞軍事類基建類企業汙染保護令,也就是意味著以後我們的鋼結構公司必須用進口的了,否則目前為止沒有一家企業的汙染會低於總統令規定的。”
“慌什麼,他們不要稅金了,那麼多鋼鐵公司,他說提高排汙標準就提高,也不想想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