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觀的香火旺盛,一旦有了薄薄一層的金色毯子,就立即被人給掃掉了。
楚子言記得第一次來雲清觀給靜靜那時她要還要舒翊彥背,第二次因命案上山查證據時,她還要騎騾子,現在她完全可以健步如飛地上山了,看來鍛鍊和健身還是有效果的。
當然,她並沒有因此而高興。
“師叔夫人。”莫衝棋過來衝著楚子言行了一個禮。
楚子言:“……”
“師叔母大駕光臨,是來為兩個孩子週歲祈福的嗎?”
“我不相信這個的,我是來找席歡的!”楚子言說著。
“席施主正在見客,我這就幫師叔母去談談。
“打住,別叫我師叔母了,叫我楚子言,楚律師,舒夫人等等都行!”唯獨這個師叔母聽起來太彆扭了。
楚子言在膳堂之中先吃了糕點,雲清觀之中的糕點不只是精美,味道的確也是很不錯的。
她剛吃到一般,沒有等來席歡,倒是等來了厲嫵媚。
“今天不是靜靜和賀莘的生日嗎?”
“嫵媚姐,是他們的生日,可是我也擔心席歡,所以想來找她。”
“席歡很好,不過你來遲了一步,她已經和她父母下山去了!”
“她父母都快死了一年了!”楚子言說著。
厲嫵媚說道:“抱歉,是你的父母。”
楚子言手中的糕點落下,“不可能,在他們帶走楚夕月的時候,舒翊彥就發了禁令,不能讓他們入境華亞國,他們怎麼可以進來的?”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
楚子言拿起手機給舒翊彥打了個電話,“我爸媽入境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你認為我還會讓他們入境,然後讓他們來勸我們兩個離婚?”舒翊彥反問道。
楚子言額了一聲,“可是在雲清觀,聽嫵媚姐說我爸媽見到了席歡,而且他們還一起下山了。”
“我問問入境處那邊。”
楚子言等待著,舒翊彥的電話沒有掛掉,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候,舒翊彥那邊有了結果,“楚子言,我問過了保鏢,他們說是你吩咐過去的,說是孩子週歲讓外公外婆進來給孩子過生日的!”
“那些保鏢的專業素養呢!我怎麼可能會下這個命令!”楚子言也莫名。
“電話是從軍工集團的總裁室打出去的,那條線路很難作假,除了你的話,可能是席歡假借了你的名義。”
“不會的,她真要看父母的話是會出國去的。”
席歡也不是說對父母有很多的感情。
將近二十八年都沒有見過父母,哪裡會生出什麼感情來,而且席歡和他們的圈子還是不同。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闖入過軍工集團的總裁室。”
“我讓人去查。”
楚子言不由得為席歡擔憂起來,“保鏢還跟著他們的吧?”
“嗯,他們朝著莊園的方向駛來,你不用擔心。”
……
梧桐大道的莊園入口處。
一輛黑色的賓利被持槍的保鏢給攔截了下來,“方夫人,抱歉,他們兩個不能進去!”
李玉鳳從車窗處望了出去,“我是楚子言的母親,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席歡蹙眉道:“母親?作為母親你有對得起過子言嗎?你知不知道她到現在都不敢一個人睡,就是怕再做那一天的噩夢,她的母親她的妹妹奶奶一起將她綁到了山上,讓人去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