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梨道著:“我怎麼就不是你親媽了?你看,你的感情生活一團亂遭,好不容易有個孩子還被打掉了,你看著小彥和賀莘靜靜相處的模樣,你就不羨慕嗎?”
“羨慕也不能夠讓我去下藥囚禁吧?”邢二不甚贊同。
“那你就等著孤寡一人到老吧,或者趁早放棄厲嫵媚吧!”葉梨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厲嫵媚站在他們一家人的身後,將這番話聽到了耳中,對邢天也算是改觀了。
邢家做事情不知道,反正挺神秘的,邢天母親做事的風格則是唯我獨尊的,畢竟從小也算是華亞的公主,極其霸道不講理且任性。
她的任性與楚子言那種任性不同。
楚子言任性在不屑於人際往來,很多話她都可以脫口而出,正要說仗勢欺人或者唯我獨尊那樣的,楚子言做不出來。
而葉梨是可以的。
邢天能為了尊重她而反駁葉梨,在厲嫵媚心中是大大的欣賞。
正因為如此,厲嫵媚不禁想自己能配的上邢天嗎?不說他們邢家那神秘的歷史,就是邢天她也高攀不起。
門口起了一陣轟動,一副巨大的油畫從門外運輸進來。
楚斯與葉樂相攜著進來,油畫上畫的是帶妝的劉珊兒與赫寧,細節連一根衣服上的纖維都展示無誤,可見葉樂畫功之高超。
厲嫵媚低頭,比起葉樂來她什麼不是,哪裡能高攀的上邢天呢。
晚宴上,香檳酒精瀰漫。
氣氛使然,不來一曲舞蹈倒是可惜了了。
楚子言搭著舒翊彥的肩,緩緩起舞,她會跳舞而舒翊彥嘛,在她的舞步之下就顯得十分的垃圾。
“為什麼你從小不好好學習下社交舞蹈的跳法?”
所有的氣氛都被舒翊彥給毀了。
舒翊彥道著:“這個不能怪我,我的動作不協調是基因問題!”
“那你為什麼打架的姿勢就那麼好?跳舞有基因問題,難道打架就沒有了嗎?”
舒翊彥停下了舞步,帶著楚子言走到一邊如實回答著,“因為沒有人陪我跳舞,小尹基本上就和小御跳,我姐和我哥跳,我就沒有跳女步的舞伴了!”
“騙人,你要找個小妹妹做舞伴很難嗎?”
楚子言才不信這樣的話。
“是真的,他比較不懂得憐香惜玉。”葉樂過來遞給了楚子言一杯酒,“別的小姑娘和他跳舞,都會被他給欺負哭的!”
楚子言擺擺手,她喝不了一點酒的,“原來我老公小時候那麼調皮吶!”
“不止小時候,長大了也一樣,也就對你稍稍懂了點憐香惜玉的知識,連小尹他都能狠得下心欺負。”
“我沒有。”舒翊彥否認著,“你與樂姐聊,我去找他們喝酒。”
“別喝太多。”楚子言說著。
葉樂又遞了酒給楚子言。
楚子言連著擺手,“謝謝,不過我不能喝,我是遇酒即醉的。”
“這樣吶?那有飯局怎麼辦?”
“我就先讓酒店準備好飲料來代替酒精。”楚子言回答著。
“那你可失去了一個好樂趣,發愁的時候這是一個好東西!”葉樂將一杯香檳飲下了肚。
楚子言看著遠處在喝酒的舒翊彥,回答著:“我一輩子都用不到這個東西了,因為我發愁的時候有我老公會替我解憂,而且對我來說,可樂這樣的肥宅水要比酒精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