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柳實的結果出來是終生監禁,有期徒刑加起來是共八十年,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再活八十年就等於是無期了。
甚至華亞無期才二十年。
這八十年之中減刑的可能性極低。
寧柳實所在的黨派也消弭了下來。
楚子言就覺得很活該,雲清觀的那些死者也終於可以瞑目了。
最近,軍工集團的生意很好,而很多地方都沒有安寧,特別是A國,經常有爆炸的新聞傳來,神煌和FY互打嘴仗也來的厲害。
FY傳媒的影響力和神煌不相上下。
神煌稍稍一站上風之時,FY傳媒就爆出了席歡的一張體檢報告。
“驚!神煌董事長夫人體內有國際女特工攜帶能讓男性致死的性病病毒!”
一時間,引起了吃瓜群眾的一片熱議,神煌集團的股票在離開EVA後達到了最低。
在訊息傳來的那一刻,楚子言正與席歡在重工部門之中視察。
“就是她,方御的夫人。”
“聽說以前只是尚市一家資訊公司的總裁,先前還殺了養父母呢。”
“就是有個妹妹是律師,竟然說是死者自殺來給她脫罪。”
楚子言聽到幾個工人的竊竊私語,自然他們的領導也聽見了,滿頭都是虛汗,幸好今天來的是楚子言,要是還是以前的六爺的話,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楚子言是已經習慣被人在身後議論是黑心律師了。
“你這個賤女人,髒女人!”一個男工人拿著給機器潤滑的黑油過來朝著席歡潑了上去。
幸好有保鏢將工人圍住。
楚子言蹙眉說道:“有什麼意見的話,軍工可以提供給你們投訴的地方,用得著這麼傷人嗎?報警,起訴,開除!”
被保鏢控制的男工人咋咋咧咧地說著:“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楚子言莫名其妙。
席歡走到男工人跟前,“誰告訴你我水性楊花了?”
“新聞上都傳遍了,你得了那種病,還好意思出來打扮的光鮮亮麗嗎?”
“什麼新聞?”楚子言心中隱隱有些明白了,舒翊彥已經給她提前打過了預防針。
當經理拿來平板播放著新聞時,席歡臉色煞白。
楚子言連忙關掉,拿出手機給華楠笙打了電話,“立即給FY發律師信,侵犯人隱私權,要他們把所有的新聞撤銷,並道歉!”
華楠笙那邊只說了一句話,“楚子言,你要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我們的律師信是毫無用處的。”
楚子言自然明白是真的,但並不是和新聞之中所寫的那樣,席歡只是被人給打針了而已。
“姐,我們先回去。”
“這麼多年來,什麼大風大浪我沒有見過,放心,這事情對我的影響不大,繼續工作吧!”席歡對著楚子言坦然一笑。
楚子言對此佩服至極。
沒有發覺席歡有什麼異樣,楚子言就完全放心了。
他們都有默契地將這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包括方御。
然而並不是那麼多人都想將這件事情當做沒發生過一樣的。
譬如說方御西裝上出現的越來越多的口紅印。
看到楚子言小心翼翼地拿著方御的西裝在弄口紅印,舒翊彥很無奈,“老婆,你那麼關注別的男的人的西裝,我會吃醋的。”
“你該慶幸這是別的男人的西裝,要是你敢讓人在你的西裝上留下口紅印的話,我就拿毒蘑菇毒死你!”楚子言拿著鑷子威脅著舒翊彥。
“誰會出去玩還穿著西裝?”舒翊彥問著。
楚子言眼神一亮,“難怪都沒有,我得去看看你的所有衣服!”
舒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