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微:“七叔,別提過去的事情了,小尹,子言,你們兩個快決定畫誰?”
張子尹對著寧瑋說道:“婆婆,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婆婆,你幫我接受懲罰好不好?”
楚子言低聲喃喃道:“原來小尹你比我還要沒有骨氣吶。”
“三嫂,這是印度海娜。”張子尹提醒著楚子言。
海娜紋身是印度的一個傳統,採用的是一種名為海娜植物的汁液。
海娜汁液會在人體上與面板髮生化學反應形成洗不掉的黑色。
隨著人體的表皮新陳代謝會自動退化的,但也需要一個星期到半個月不等。
楚子言明白,只能呵呵一笑道:“那個,我去叫我老公過來,妻債夫償哈~”
“那我就妹債兄償,嫂子快去找三哥。”張子尹說道。
張際慄沉聲道:“張子尹,你越來越不懂事了啊,這點承擔能力都沒有了?這一次必須畫在你和楚子言臉上,願賭服輸。”
張子尹:“我就知道,弟弟還沒有生出來呢,你就已經不愛我了,不護著我了。”
張際慄說道:“本來我也就只愛窈窈一個。”
張子尹:“我要離家出走,誰都別攔著我!”
舒窈笑笑道:“要離家出走,也先得接受懲罰再走,楚子言你也是,雖然你的孩子還小,身為人母就該以身作則,乖乖地受罰吧。”
舒知微有了家長的許可,提筆就來畫,楚子言和張子尹便是滿大廳地躲著。
“葉樂,厲悠快幫我抓著她們兩個!”舒知微喊道。
楚子言的禮服有口子尚且能跑的很快,在張子尹接受摧殘的時候,她已經躲到了舒翊彥的懷中。
“老公,救我。”
舒翊彥說道:“誰讓你去那邊的,姐夫不敢在長輩那邊討便宜,不可勁盯著你和小尹欺負嗎?”
“我這不是玩玩嘛,大不了被畫,誰知道他們是用海娜汁的!”
“三嫂,過來,你也必須要畫。”張子尹的臉上被畫了一副眼鏡與貓須,過來拉扯著楚子言。
舒翊彥對著張子尹說道:“把筆給我,我來給她畫吧,一共幾筆?”
“十筆。”
楚子言立馬從舒翊彥身上離開,“你可真是我親老公吶?”
“早畫早好。”舒翊彥拿著筆追著楚子言。
張子尹與舒知微也一道攔著楚子言,整個大廳充滿著歡笑聲,與平日裡的寬闊寂靜完全不一樣。
李穎在看著舒卿卿入睡後,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張夫人,您掉了一樣東西。”
李穎看到來水仙之後說道:“是嗎?我不知道誒。”
來水仙拿出來一顆貓眼石道:“這是您的吧?”
李穎看著竹子說道:“這樣的潘多拉貓眼石很常見的。”
“潘多拉貓眼石是常見,但這裡不論是傭人還是來參宴的賓客,都是不會戴著如此廉價的銀飾品來今天的場合的,只有您戴了潘多拉的手鍊。”
李穎看了眼自己的手鍊,“那謝謝你了。”
“張夫人,不知道能否交換個聯絡方式。”
李穎大方地將自己的號碼報了出來。
來水仙記錄之後說道:“同樣是舒家兒媳,一個卻是萬眾矚目還能擁有偌大價值連城的琉邇莊園,一個盡心侍奉長輩卻只能在一旁圍觀,這即便是苓爺不姓舒,也不該如此區別對待……這珠子的事情,你可以儘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