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這樣的,席歡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幹?”
李玉鳳的聲音急促,氣惱道:“是不是你對席歡說了些什麼?我知道夕月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們畢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也是一起睡過的一起玩過的,在你長大之後你也沒少欺負她,把她的訂婚宴也都給毀了吶。她已經名聲盡毀了……”
“媽,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覺得把我送給徐三少那件事情沒做錯?”
“小言,我也是為了你好,畢竟當時你的名氣能嫁給徐三少是你的福氣了,其他門當戶對的少爺哪一個能看上你呢?在盛市之中徐林兩家都不差,夕月與恩久在一起,你要是嫁個其他的條件差些也會被嘲笑吶。”
楚子言將電話交給了舒翊彥,拿過梳洗臺上的眼鏡戴上之後就往法庭跑去!
“喂,喂,楚子言……”
“岳母,是我。”舒翊彥清冷出聲。
“是你啊。”李玉鳳對舒翊彥的語氣也不見得有多好。
在她心中楚子言需要找一個能治得住她的男人,但是舒翊彥雖然地位有但治不了楚子言,否則又怎麼會任由她那麼欺負楚夕月呢!
“子言去法庭了,我和子言認識以來她不止一次做過噩夢,都是徐家三少要性侵她的噩夢。徐家三少雖然已經被判死刑槍決,但從不代表你們聯合徐三少綁架子言傷害子言的行為不存在過。如果你們還執迷不悟的話,那以後不如別來聯絡子言,你們不珍惜的人,有的是人寶貝!”
李玉鳳那邊聽到這個氣憤地要命,“子言我也寶貝吶,可是夕月她……”
“在你眼中楚夕月是你從小養大的女兒,隨著時間的過去你可以諒解她的所做所為,會認為她可憐。但對於楚子言而言,是她的童年陰影,也是一個縱火犯,光縱火犯而言,她就該在監獄之中受刑。”
“這不是都已經說了不是她了嗎?是和她一起玩的那個宋靈縱火的,你們,哎……”
李玉鳳只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
法院上,王如如拿著早就準備好的稿子說道:“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團,關於席歡弒殺養父母一案,物證人證具齊,席歡體內檢測出吸毒痕跡,根據華亞國尚市的法律,吸毒產生幻覺並不能減刑,故意殺人案成立,十條保鏢的人命與兩個大學教授的人命,此情節十分嚴重,檢方望法庭能按照訴訟狀之中判處死刑。”
王如如聲音十分得有自信,神情得意洋洋!
楚子言站起來說道:“法官大人,對方檢察官在陳詞之中說明的物證人證具齊,是在於鄰居家的影片的證據成立的情況之下,辯方已經舉例此影片存在作假。
王檢察官說明是吸毒而造成的行為過異,但席歡如若是行為過異,那麼席父席母呢,還有那十個保鏢呢?
保鏢是席歡請的,直接聽命於席歡的,但保鏢的守則保護僱主的安全是第一必要的,而他們要保護的人並非是席歡而是死者。
席歡的保鏢是國際上專供富人們所提供的保鏢,保鏢們的職責是維護受保人的安全,聽從僱主吩咐是對的,但比聽僱主吩咐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職業要求是保護受保人的生命安全。
同理也就是說如果席歡要殺害死者的話,就必須要與這幾個保鏢打鬥,可席歡作為一個剛剛流產後一直大出血沒有修養好的人,是絕無可能能對十個壯漢保鏢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