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楚子言在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後,無比怨恨著昨天晚上拉她去陽臺胡鬧的舒翊彥。
“喝杯熱水吧。”舒翊彥遞上一杯熱茶。
“昨天我就說不出去吧,你一定要我出去,現在害得我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明天我怎麼上庭,怎麼上庭啊?”
在盛市要是她有案子要上庭,舒翊彥絕不會如此胡來,要讓她保持精力,
哪怕她死纏爛打地勾引,舒翊彥都能不為所動。
這一次倒好,毫無節制,還不顧地點。
“先喝點熱水,也不要那麼大壓力,要是實在上不了庭的話就讓華楠笙代替你,你們公司不是在尚市也已經有了分部嗎?”
“你以為是找人去吵架誰都可以嗎?老公,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嗎?”
楚子言捧著熱水杯懇求道。
“嗯,好。”舒翊彥摸了摸她的額頭,“應該沒有發燒,要是再難受的話就多喝一點水。”
“嗯。”楚子言昏昏沉沉地看著資料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等到楚子言睡過去之後,舒翊彥便開門去找了方御,“華楠笙的手續辦好了嗎?”
“辦好了,只是為什麼你會不讓嫂子去打這個官司,你明明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案子的真相?”方御想不明白。
楚子言也不是什麼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經歷過那麼多場官司了,她對於真相的承受能力已經有了。
“她要堅持席歡無罪,那就只能講事情真相說出來,可是一旦事情真相一說出來,對於她而言強撐著上庭也是一次傷害。”舒翊彥說道,“華楠笙那邊你去跟進,我會阻止她去法庭的。”
“我試探過席歡,她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方御無奈地說著。
“再難接受也得要接受,她如果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何談留在arms?”
“那楚子言呢?你不也沒有提前告知她嗎?”方御反問道。
舒翊彥嘴角單勾著,摸摸和自己等高的男人的頭,欣慰道:“我的小御也會保護人了。”
一旁照顧著楚賀莘的席歡:“……”
簡直是沒眼看他們兩個。
……
一個夢境連著一個夢境。
等到醒來時,楚子言滿頭大汗,外邊下了幾日的雪已經停了,陽光正好。
尚市天氣很奇怪,明明昨天還凍得要死,今天便是和夏天一樣,暖和得很。
“老公,老公。”
生病的原因,楚子言更想要一個能支撐著的人。
叫了好幾聲都沒有舒翊彥的人影,楚子言翻開手機來一看竟然已經是早上了,目光看向一邊的垃圾桶,裡邊果真有營養針。
怎麼睡了那麼久?
楚子言頭疼地給舒翊彥打著電話,已經無人接聽,再給虎妞打了個電話過去,那邊很快回了個電話過來。
“我老公在三京市嗎?”
“我不知道誒,我在尚市,席歡這個案件都快要開庭了,你卻突然感冒了……”
“等等,我身為律師沒有去,怎麼還會開庭呢?”
“不是還有華楠笙在嗎?”李穎說道。
“不是啊,我根本就沒有和華楠笙講過這個案子,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讓他參與進這場官司過。”楚子言忙從床上下來。
李穎說道:“我先不和你聊了,開庭了,手機得靜音了。”
“OK。”楚子言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啟門從走廊處往下望著,就看到舒翊彥在和女兒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