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翊彥順著楚子言指著的投影儀螢幕望去，點點頭。
楚子言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吧，你的工作我不清楚怎麼執行的，但是我也和你說過，雁過留痕，你還是小心些為好吧。”
舒翊彥又是點點頭，“你去睡吧，我馬上好。”
“剛才那有人出現的是什麼黑科技？我也想要玩。”楚子言過去說著。
舒翊彥打量了她一眼道：“去換一件衣服。”
“我這衣服怎麼了？”楚子言並不覺得自己的睡衣有什麼不妥的，舒翊彥也穿著睡衣吶。
“太露了。”
“這怎麼叫露呢？你直男癌又犯了，算了，不給我玩就不給我玩，我也不稀罕。”
楚子言微惱道。
“這樣就生氣了？”舒翊彥好笑著問道。
“沒生氣。”
楚子言話是如此說的，但氣鼓鼓的臉頰已經表明了她的心情。
舒翊彥從椅背上拿起自己的西裝給楚子言套上道：“不是直男，而是怕你著涼了感冒。”
臨近聖誕，城堡雖然常年恆溫，但楚子言穿的的確是少了些。
“我才不會感冒呢，別咒我。”
楚子言聞言還是穿上了舒翊彥的西裝，一股清香在鼻尖悠盪。
楚子言嫌棄地脫下在西裝的胸口處嗅著。
城堡之中的女人用香水的也就楚子言和張子尹兩個人。張子尹不在，楚子言現在有兩個孩子在也甚少用香水了。
“解釋下你的西裝上面為什麼會有女人的香水？”
楚子言將西裝扔給了舒翊彥。
“有香水味嗎？”舒翊彥拿過來一嗅，有一絲淡淡的蘭香，“這不是你用過的香水嗎？”
“這是春季出的限定款，我怎麼可能在現在冬季的時候還使用，早就不知道放哪裡去了。說，是哪個女人的香水！”
“我今天去過的地方和你是一至的，可能是在醫院或者飛機上染上的。”
楚子言想想也是，今天舒翊彥一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我怎麼沒有聞到這種香水味道？”
楚子言雖然說不是對香水味道很敏感的人，但如若在外邊聞到和自己同一款香水她怎會不注意，而且又是這種限量的香水。
“到了飛機上我就把這西裝脫了，可能那空乘覺得醫院消毒水味道太濃就幫我去噴了香水？”舒翊彥猜度到。
那空乘素來以貼心著稱。
“要噴香水也該是男士的，怎麼會噴女士香水。”
楚子言疑惑著走到衣帽間，服裝間內絕大部分都是她的衣服，舒翊彥的衣服基本都是正裝，她過去拿起幾件衣服來在心口處一嗅，果真都是有香水味的。
這款香水全球限定兩百人，顧客每個都登記過，要查很方便。
楚子言勾唇一笑，不知道是那個女人怎麼費盡心思。
“虎妞，睡了嗎？幫我查個香水牌子。”
“你有病是不是？大晚上得讓我幫你查香水牌子，你手中不是有一個超級無敵厲害什麼都能查到的人工智障系統嗎？“李穎被吵醒後的語氣很是不善。
“哪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大主顧找上門來都不要，那個牌子是E國的，所以我的系統查不到。”
“你把資訊發給我，價格一千。”
“我愛你，麼麼噠。”
楚子言將資訊發給了李穎，並且給她轉了一千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