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嚎幾嗓子吧。”
“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靜靜乖,你別哭了,你再哭媽咪也要哭了。”
“你不準哭。”舒翊彥道著。
楚子言將靜靜塞到了他手中,“生這兩個夠了,太麻煩了,我的十個孩子計劃因不切實際而取消了吧。”
舒翊彥抱著靜靜給他玩人體雲霄飛車也沒有什麼用,難搞的性子與楚子言有的一拼,“靜靜以後的性子肯定特像你。”
楚子言伸著拳頭去打舒翊彥,這一打,發現兒子終於不再哭泣了,咕嚕這兩墨黑的眼珠好似覺得打舒翊彥很好玩。
楚子言再次一打舒翊彥,發現舒靜靜展開了笑顏。
舒翊彥躲著楚子言還要下來地攻擊:“楚子言,你夠了啊,不能那麼慣著孩子。”
“我不打你他就要哭。”楚子言便繼續打著舒翊彥。
舒翊彥往後退著道:“這種教育方法是錯誤的。”
“我管什麼錯誤不錯誤呢,只要我兒子不哭就行!”
舒翊彥:“……”
楚子言的拳頭打在身上不重,但這卻是一種地位階級的體現。
對於他們家而言沒有孩子之前互相的地位是平等的,日常的工作相互分開各管各的,在生活上算是互相依賴互相尊重。
有了孩子之後,舒翊彥感覺到自己的地位在明顯的下降。
想要去教育楚子言一頓,可是看著她滿頭銀灰的發,他又於心不忍了。
在生產室內,楚子言那撕心裂肺的大喊他還記得,他不忍心再去教育她。
舒靜靜不哭之後很快就睡了過去,將孩子放在床上,楚子言扯開舒翊彥的衣服去看著他的肩膀,“疼不疼啊?”
舒翊彥將她摟在懷中,說道:“疼。”
“那我給你揉揉。”楚子言將手放在了舒翊彥的肩膀上。
“我還以為你眼中就只有兒子了呢。“
“哪裡啊,肯定還有女兒啊。”楚子言說道。
“那我呢?楚子言,三個月了,你自問下有了孩子之後你對我的感情是什麼?還是你認為反正你已經有了孩子了可以不要我了?“
“我沒有!”
“你就有,從你懷孕的時候就給我這種感覺了!我們是夫妻,是最應該攜手與共互相陪伴的人,孩子終究會長大,會有自己的人生,到了一定的時候他們與你的世界會不同,只有我和你才是一個共同的整體。
我不希望日後的日子裡,你的心思全在公司和孩子身上,連一點餘地都不留給我。”
楚子言放開了舒翊彥的手說道:“如果你只是我的保鏢的話,我能接受,可是你現在所處的世界我進不去。你明白這個意思嗎?我甚至於看不清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上,我們就維持這樣不好嗎?你為什麼一定要挑破說的明明白白?”
“你在打官司的時候,會去追查清楚所有的真相,所以你案子勝利的機會很高,在你的生活之中為什麼也不能向工作一樣將你的感情挑破得明明白白呢?”
楚子言棕瞳瞪著舒翊彥道:“我從小生活在被楚夕月的恐懼之中,我不想真正的愛上任何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