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起說道:“《憂鬱的星期天》歌詞之中帶著痛不欲生的失望,夾雜著焦灼而熾烈的愛,往往會讓失戀的人,生出一種情願以死去換回所愛的強烈幻想,使之自殺的人無數。
在一百多年前這首憂鬱的星期天就被各國聯合抵制作為禁曲,當時死者與男友正好分手,而你卻彈奏了這首曲子!”
楚子言覺得好笑,“所以你們現在是認為我用一首禁曲而讓人自殺了?”
“對。”鄧起應著。
“對什麼對,用音樂殺人這樣的想法你們作為警方竟然也會肯定。這首曲子要是真的那麼有魔力,我作為彈奏者我不該先自殺嗎?”楚子言怒道。
“你們這樣的說法根本不能讓人接受,我沒有接觸到死者的任何一個部位,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僅憑我彈了一首鋼琴曲就說我殺人,你警校白讀了嗎?”
“楚子言,現在是在警局,你是作為一個嫌疑犯。”邢朗進來說道。
“去你們的嫌疑犯,法官都不會信你們這種臆測。”
邢朗看著楚子言道:“那你在九年前的那一天是否是彈過這首曲子?”
“我承認,我彈過,但不確定究竟是不是那一天。”
“為什麼彈?”邢朗問道。
楚子言聳肩道:“我從小就學鋼琴的,我當時本來想報的國外大學,這鋼琴考級能有加分,所以我就苦練鋼琴,就是這麼簡單。”
“你練鋼琴為什麼要彈已經是禁曲的《憂鬱的星期天》?”
“曲譜在音樂教室之中,我隨意拿的曲譜而已,那時候還有懺魂曲呢!我都彈了,我又不是信教徒,這歌詞和曲調對我來說就是兩首較為抑鬱的曲調而已,是能練習的好曲子。
怎麼?就因為我彈了兩首曲子認定我殺人了?我要是真有這本事,我還跟著你們來警局幹什麼,直接在莊園內彈彈鋼琴就好了,你們也都去自殺了。”
“楚子言,注意一下,這是在警局。”邢朗蹙眉說道。
“哪怕是上了法庭我也這麼說!”
“鄧起,將她關到拘留所裡邊,等著檢察官吧。”邢朗吩咐道。
鄧起領命將楚子言關進了一個拘留所之中,一目瞭然的五平米的小房間,一應俱全,還有一個監控二十四小時開著。
過了不到十分鐘,鄧起就帶著舒翊彥過來將楚子言手銬解了放了出來。
楚子言撲進舒翊彥的懷中告狀道:“剛才邢朗他弄手銬把我的手腕都給弄紅了,你看。”
舒翊彥瞪了一眼邢朗,“你這是想刑訊逼供?”
“沒啊,我怎麼敢這麼做呢。”邢朗連連說道。
舒翊彥心疼地給楚子言揉著,“沒事了,走吧。”
“是保釋還是什麼?要是保釋的話我不走。”保釋的金額全都給了警方的,哪怕最終宣佈無罪,也是分文不還的。
“是無罪。”舒翊彥握著楚子言的手說道。
邢朗為難地說著:“彥爺,這現在盛亞伊中學和尚市大學那邊給的壓力很大,舒夫人的確也承認了談過那兩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