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企業家弒殺養父母的案件本來也只是社會新聞,關注的人不多。
但因楚子言來做律師引起了社會的關注。
特別是席父席母所在的尚市大學大學生們。
因為沒有經歷社會黑暗的學生嚮往的是光明,嚮往的是真理,在導師遭遇不平等待遇後,他們必定會群起而攻之,而學生們製造輿論的地方是很廣泛的。
以致於雲重想要刪除都無法去刪除。
楚子言揹負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庭審前兩天,李穎帶著所有的資料過來給楚子言說道:“我從以前的門路查到一個訊息,就是沿路過去在監控影片之中搜查到了席歡扔掉一隻口紅的DNA,那上邊的DNA的確是席歡的。”
“什麼意思?好好地扔掉口紅幹什麼?”楚子言本就是毫無頭緒,聽到這個更迦納悶了。
李穎拿過平板給楚子言畫著圖說道:“一月三號是席父席母遇害的日子,死的除了席父席母以外還有席歡給席父席母準備的十個保鏢,這十個保鏢都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張子苓和我說過,這種保鏢除了席歡射殺不會反抗以外,其他人都會反抗的,而這十個保鏢的戰鬥力極強,不可能乖乖地站定一槍就斃命。”
“我……”
“你先安靜,聽我說完。”李穎阻止了楚子言繼續說下去,“這些保鏢還有槍支上的指紋,以及席歡在出逃過程中補妝的口紅之中都發現了席歡的DNA,作為檢方還是法官,這些證據已經完全都可以說明席歡殺人了!
有一種藥物是自己做了什麼東西都不清楚的,你現在只能朝著這個方向去給席歡脫罪。”
“舒翊彥和赫寧和我保證過,那天席歡不可能在華亞境內!”楚子言說道,“如果你不能幫忙的話,就別來給我添亂。”
“我看在你還在哺乳期忍讓著你啊,這現在的證據已經如此清楚了,你洗脫不了席歡的罪名的!
不過也沒有關係的吶,畢竟席歡是你的姐姐,就算真殺了人,舒翊彥有的是其他的辦法讓席歡換個身份繼續活下去吧……”
“李穎,你給我閉嘴!”楚子言將平板狠狠地摔在茶几上。
李穎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也願意相信席歡,但現在所有的證據讓我相信不了席歡。
你自問下要不是席歡是你的姐姐的話,你在這種死證據的真相之下還會相信席歡嗎?”
楚子言拉著李穎往席歡的房間走去,“為了避免席歡傷心,我一直沒有問她過,這幾晚每天晚上我要是醒來的時候都能看到她半夜落淚……”
“楚子言,我的意思也是在席歡沒有意識的情況之下而殺得人。”
李穎不知道楚子言這會兒從哪裡來的力氣,只能出聲安慰道。
“子言,你別和張夫人吵了。”席歡從床上起來沙啞說道,“你們的談話我聽到了,但是我能告訴你們的話,一月三號的那天我的情緒正常,神智正常,就是在E國!”
楚子言厲聲對著李穎說道:“你現在聽到了吧?席歡說沒有。”
“你平靜下心情,我知道你在哺乳期容易得抑鬱症焦躁症,我不和你鬧,現在外邊的輿論你有沒有看到?
那些大學生在網上都在說華亞的法律不公,你要靠律法解決的話,承認是席歡是因被迫吸毒而致幻所殺了父母,這是最輕的罪名!”
李穎語重心長地勸著楚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