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扯開了舒翊彥的手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無性別或者跨性別的人多了去了,所以說你說靠一把槍和指紋怎麼樣來認定席歡是兇手,而且我們都知道那邊她是在E國的。”
“楚小言,我的意思是說席歡可能會中了藥物,那些藥物會連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否則你怎麼解釋在槍上的指紋呢?”
“槍是席歡日常在用的,沾染指紋很難嗎?很簡單!我去找席歡去!”
拘留室內。
席歡戴著手銬心情很是低落,見到楚子言時她頓時泣不成聲,縱使再強大的一個人,在父母去世時哪能不落淚。
一直不落淚只是沒有一個人能安慰而已,哭亦是無用的。
李智楠解開了席歡身上的鐐銬,對著舒翊彥說道:“彥爺,有你做擔保才能保釋出去,這件事情在本地和尚市大學內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所以……”
舒翊彥清冽出聲道:“到了出庭的日子我會把她送回來的。”
“多謝彥爺。”李智楠說道。
楚子言輕輕地搭著席歡的背,安慰人的活一點都不好乾,只能學著舒翊彥對自己一般摸摸頭,“姐,我們先回三京市吧,你還有小艾,還有我呢,還有我們的親生父母也都還在,雖然他們很混蛋,但是他們會很愛你的。”
他們付諸給楚夕月的愛原本都該是屬於席歡的。
殊不知這樣讓席歡淚流的更加猛烈了。
楚子言現在知道為什麼舒翊彥不喜歡她哭了。
席歡是幾乎哭暈過去了,楚子言選擇暫時留在尚市,讓舒翊彥先回去,她只能和上回那樣寄母乳回去。
席家已經被警方給封鎖了,但席歡名下的房產在尚市也眾多。
楚子言在一處離席歡公司很近的別墅內將她安頓好。
看著她房間內的一切,有一本相簿,她一翻閱有很多都是席歡很小時候的記憶。
有去遊樂園的,有去大草原的,有席歡學馬的,還有席歡小時候得了獎盃時席父席母高興時候留下紀念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的背後寫著對席歡往後的祝福。
可以說是一對很好的父母。
“子言……”席歡沙啞出聲道,“你還是回去吧,兩個孩子都需要你,沒有好好地陪伴小艾一直是我的遺憾。”
“有我老公在呢,我就陪你一週,馬上也就要開庭了。”楚子言放下了相簿,“你還是再睡一覺吧。”
“不了睡不著,閉上眼睛都是他們對我的好,如果時間有重來的話,我當初一定不去國安局。”席歡不免自責道,“他們的死是因為我……”
“他們的死不是因為你,而是那些真正的兇手。”楚子言說道。
席歡蜷縮著抱著膝蓋落著淚,“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那麼早就去世了,他們一直盼望著我結婚……只是可惜,我都沒有如他們的願……”
楚子言過去抱著席歡,靜靜在她的身旁待著,父母去世的痛苦她並不能體會到。
應該很難受吧?
“你說過要給我相親的,我現在想要結婚了,在父母入殮入葬前結婚,我想讓他們走得安心。”席歡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只要是對小艾好的男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