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市。
一處民居內在冬日裡發散出了腥臭味。
等到鄰居發現報警之後,看到的是近十具屍體,其中八具是大塊頭的肌肉保鏢,手中都有持槍。
還有兩個是尚市大學失蹤了兩天的經濟學和社會學科教授。
席歡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然在警局之中,女企業家的家人被害,警方也不敢有任何地耽擱,立馬開始立案調查,卻在席歡的保險櫃內發現無數的毒品與arms出產的槍支。
以及八具保鏢的屍體之中都含有吸毒的痕跡。
尚市警察局內,尚市刑警局長李智楠正在逼問著席歡。
李智楠是從國際反恐刑警回來的,年僅三十三歲,在國內外的名譽極高,所以能再華亞的經濟特區尚市做刑警局長,只負責重大案件。
“你保險櫃之中的毒品與槍支我們都搜出來你的指紋,你是從何處取得毒品與軍火組織arms槍支的?”
“李局,我不認為出現在我保險櫃的東西一定是我的,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席歡的拳頭緊握,顯然是在剋制著悲憤。
養育她的父母是多麼的開明,她還沒有來得及回報他們的時候,卻因為她的疏忽而讓他們喪命。
怪不得這幾天的心跳一直是那麼的快。
“商人就是難搞,你請的律師怎麼還沒有到?”
“會到的。”席歡冷然出聲道,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疙瘩。
從沒想過,父母會年紀輕輕地就去世了,同時還死在一把只有她和父母的指紋的槍下,那把槍,是她一直藏在家中的,也是在政府之中登記過的,傷害性極大的全自動手槍。
席歡公司內的律師很快便到了,但瞭解過情況之後,覺得很為難,畢竟在射殺席父席母的扳機之上只有席歡和她父母的指紋。
“席總,你的確沒有開槍嗎?”
“我沒有。”
“那你可有吸毒?”
“我不可能會吸毒的,我的血液不都交給警方檢驗了嗎?”席歡蹙眉問道。
她是沒有吸過毒,可是在E國的時候她被注射了一種奇怪的液體,對身體也沒有什麼損傷,除了暈厥她都是好好的。
“那在你六天前,您在哪裡幹什麼?有沒有目擊證人。”
席歡說道:“一週前是我妹妹孩子的百日宴,因為糾紛我被請到E國做客,六天前我便是在E國,根本不可能回尚市來殺人。”
“您冷靜些,您的鄰居說您六天前曾經回來過,還帶著兩個紋身穿著背心的花臂男,有這證言和監控證據,對您很不利,因為證據充足,現在連保釋都很困難。”
律師為難地說著,“我這邊會盡快幫助您保釋出去的,但因為事關養父母被養女射殺的案件太過重大,加之如果有媒體發酵的話,檢察官那邊可能會很快立案起訴,警方所在的事實證據已經很充分了。”
席歡蹙眉說著:“就憑藉用指紋的槍?”
“席總,這已經是足夠作為物證了的。”
席歡掩面說道:“公司暫時歇業,儘量能讓我保釋出去。”
“好。”
等到律師離開後,李智楠便走進問詢室道著:“你還妄圖要保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