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就是求你收留我幾天吧,別把我送回去好不好?”葉梨就差下跪懇求了。
“為什麼?”舒窈問道。
葉梨說著:“其實我們也是同病相憐吶,你對著一個男人三十多年難道不膩嗎?不累嗎?和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酸味可以瀰漫不知道多久。還要我們好脾氣的哄著,三十年每天在一起任憑誰都會累,你難道不是這麼想的嗎?”
舒窈點點頭,“你說的的確有那麼幾分道理。”
“所以吶,我這才想要輕鬆幾天呢!哎,要不要一起去旅遊,憑你的人脈的話,張際慄和我家那位未必找的到我們!”
舒窈道著:“不方便,最近惹上一個仇人。”
“你還缺仇人嗎?”
“那仇人又是恩人,不好對付,我又懷著孕,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家中得了。”舒窈說著,“不過等我孩子出生後,你這個提議可以考慮考慮!”
“窈窈,這提議你一輩子都不用想了,我們不是剛分開過嗎?”張際慄從臥室的書房之中出來說道,“葉梨,最近你窮到要靠拍賣禮服了嗎?”
“SJ的禮服在全世界都有名,又是公佈SJ身份的拍賣會,我來主辦也不掉價。”
“那你去好好地辦你的拍賣會去,別來慫恿我老婆,來離間我們的夫妻感情。”張際慄拉過舒窈,“以後少和她來往。”
“姨奶奶,你看看,這你都能忍?”
……
莊園內。
楚子言很無奈,非常地無奈。
電話進來,舒翊彥趕忙接聽,“小尹?”
張子尹說道:“三哥,梨姑姑來了呢,嫂子的那顆鑽石可以問她去要,在她的手中弄丟的。”
“原來真的去找張際慄了!”邢羽惗話一出,大廳的溫度都低了好幾分。
“啊!我的手,我的手!”楚子言感覺到了自己的手疼的要命,似乎是泡在了液氮之中一般。
快要凍傷了。
舒翊彥咬牙上前舉槍對著邢羽惗。
而邢羽惗只是輕輕地一轉手腕。
“邢叔,有什麼你衝著我來,放了我老婆,她並不是道上的人。”舒翊彥上前握住了楚子言的手。
邢羽惗鬆開了手。
楚子言得到了自由連忙跑進了舒翊彥的懷中,“老公,我的手好疼,全紫了。”
舒翊彥看著她白嫩的手完全凍成紫色,心疼至極,“我送你去醫院。”
“言言,我給你暖暖。”楚賀莘爬過來小手捧著楚子言的手。
楚子言連忙縮回,“會凍著你的小虎寶寶。”
“虎虎不怕,虎虎吹吹就好了。”
舒翊彥將楚子言的手放進了他的西裝之中,扶著她要出去,卻被邢羽惗一把扣住了肩膀,“張際慄,人呢?”
“你自己管不住夫人來找幾個小輩幹什麼?”葉楓說道。
張子尹的聲音在手機之中響起,“邢叔,邢叔,你別激動,我媽說她會盡快將梨姑姑給扭送過來的!”
邢羽惗這才放開了手,滿大廳的溫度不再是寒冷。
楚子言的手也奇蹟般的不疼,恢復了以往的白嫩,指甲上的碎鑽更顯得閃耀。
“我去,這是什麼鬼科技?”楚子言覺得太玄幻了。
楚賀莘伸著小手求抱,“言言,抱抱,我怕。”
楚子言抱起來女兒,在一旁站定。
二樓,張子苓和李穎匆匆出門,兩人現在都有一個新案子要辦,重大車禍屍體需要拼接,工作量巨大,如若不是家中有李穎在,張子苓或許都不會回來。
剛一出門,便被一股外力打中。
張子苓彈到了門上,硬生生地吐出了一口血。
“子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