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鐵門門口。”楚賀莘小臉上有著納悶與恐懼,“穿著奇怪的衣服,在他的身邊都下雪了。”
“下雪了?你知道什麼是下雪嗎?現在都夏天了,怎麼可能會下雪呢!”
楚子言又當小虎寶寶在亂說話了。
舒翊彥卻是眉頭輕蹙,“也是有可能下雪的,你先打扮一下,或許是邢天的父親來了。”
邢天父親楚子言還沒有見到過,在姨夫的葬禮上,邢天的父母也都沒有出現,他們還是姨夫的親孫女與親孫女婿。
上回過年,靜靜和小虎的滿月宴,大哥的婚禮幾場大事雨姨都是寫了他們的邀請函的,人都沒來,但禮物是送了的,送的都是古董花瓶。
楚子言對古董價值沒有那種鑑賞能力,也就當做花瓶使用了。
但看起來應該是稀世珍寶。
楚子言畫了一個淡妝,換上了一條頗具淑女風的裙子,隨著換好了衣服的舒翊彥一起下去。
在主樓大廳內,就看到了一個穿著月白色道袍的男人,大袖衫披風上邊繡著祥雲文案,長髮飄飄。
“原來邢天的父親是演員吶,長的也是一點都不顯老。”楚子言在舒翊彥耳邊輕聲說道。
邢天父親看不出來年紀,長得不是屬於舒翊彥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帥的,他是臉有一股魔力,是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
邢天長的不太像他。
舒翊彥低聲回道;“不是演員,而是他一直待在一個隱世家族之中,所以,穿戴還是以往的風格。”
“怪不得他能拿出那麼多的古董做禮物呢!”楚子言明白了。
葉楓打著哈欠進屋子裡來說道:“你怎麼出來了?”
“我夫人人呢?”邢羽惗冰涼開口。
“你老婆你自己不看著問我來要?”葉楓說道。
邢羽惗手一伸出來,葉楓直接被他掐住了喉嚨。
舒翊彥上前握住了邢羽惗的手,“邢叔,梨姑姑真的沒有來過莊園,請你放手。”
邢羽惗手放下,“你就是張際慄的兒子?”
舒翊彥點了點頭。
邢羽惗手一甩,舒翊彥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外力掃出,摔倒在地。
楚子言連忙上前去扶住舒翊彥,“沒事吧?”
舒翊彥的身手楚子言從盛市就知道,也聽席歡他們說過,論身手在道上比的上舒翊彥的沒有幾個,真要是用盡力氣誰厲害還說不定。
而現在,舒翊彥就
楚賀莘嚶嚶的哭泣著,“翊翊彥。”
保鏢們上前,舒翊彥說道:“都退下吧,邢叔,梨姑姑會不會去找邢天了?”
“邢天?是哪位?”邢羽惗開口問道。
舒翊彥:“……”
葉楓惱道:“你兒子!你都不知道了嗎?”
“我哪裡來的兒子?”邢羽惗冷聲道,“張際慄的兒子果真會說謊。”
舒翊彥:“……”
楚子言扶起來舒翊彥,小聲問道:“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自己有沒有兒子都不知道?”
邢羽惗怒眸瞪向楚子言,“你又是誰?”
“我是他老婆。”楚子言握緊著舒翊彥的手說著。
邢羽惗扣住了楚子言的手,將她反手製止住,“讓張際慄交出我夫人,否則,你這夫人我就殺了,給你們一刻鐘時間!”
楚子言感受到了手腕間傳來的用力,這是一點都不放水的吶。
這是她第幾次在莊園內被人挾持了吶!
“九叔。”舒翊彥看向葉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