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悅的傷的確很嚴重,但比起曾清而言好了很多,曾清還在重症監護室之中。
得知半邊臉的神經都癱瘓而且很難醫治的時候,厲悅是幾欲尋死的,是曹惜說會嚴懲兇手之後才讓厲悅平靜下心情。
……
厲嫵媚是醒過來之後才知道了這件事情地來龍去脈,得知厲封施壓了,她便連忙去了厲家。
“叔叔,劉珊兒那時候喝醉了,她是聽到厲悅一直叫我賤人所以才氣憤不過,下手沒有了輕重些。”厲嫵媚道著。
厲風行還沒有說什麼,曹惜已經開口了,“小叔,厲悅再怎麼說都是厲家的女兒,平日裡厲悅是說話衝動了些,所以嫵媚打她我們都忍下。
現在一個外人都敢來打了,我們厲家要是還諒解,這傳出去以後在三京市我們厲家的面子往哪裡放?”
“劉珊兒也是為了我,曾清企圖鏹暴我,這事我可以不計較,否則的話一旦我向警方提起控訴,你們家公司會有多麼大的影響,我不用我說了吧!”
厲嫵媚威脅著道。
曹惜指著厲嫵媚道:“你這不要臉的還真是不要臉,誰不知道是你勾引的曾清,要不是你企圖勾引的話,曾清會進得去你房間嗎?
他已經是厲悅的丈夫了,你自己不知道離得遠遠的。是你看著自己快要嫁不出去了吧,所以走你媽的老路了吧!”
“曹惜,你說話注意些。”厲風行開口道,“嫵媚,厲悅此事從哪種角度來說厲悅並無過錯,她罵你,你打可以,那個劉珊兒沒有任何立場,造成的後果是永久性的傷害,我們不動用私行,只是走刑事訴訟這一條而已,這已經是厲家做出的最大的讓步。”
厲嫵媚知曉這事情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了,“叔叔,珊兒她也是在喝醉酒的情況底下。”
“這個不必多說,小御也早就打電話來求情過了。”厲風行說道,“北洲的事情忙,你又剛剛小產過,多注意些休息吧。”
“好吧。”厲嫵媚應著。
劉珊兒這事極其嚴重,致人重傷,判下來少說是要幾年的牢獄之災。
厲嫵媚心中難受,畢竟此事是因她而起的,但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能救劉珊兒的,除非就是讓劉珊兒逃獄。
逃獄對於他們而言是可行的,只是要看劉珊兒願不願意捨棄這個身份了。
監獄之中,厲嫵媚見到了劉珊兒。
劉珊兒正在看這樣一本佛經,活於陰暗之中的人看佛經其實一點也不突兀。
“對不起,珊兒。”
“是我對不起你,我那時候有些醉意,下手也就沒有一個輕重!”
劉珊兒道著。
不過也是氣憤不過。
賤人二字她聽過很多遍了。
特別是小時候,她正怨恨著自己從小沒有選擇對路,聽到一聲聲的賤人之後她自然是難以忍耐。
“我和御爺都求過我叔叔了,效果不大,你和七爺夫人寧寧的關係很好,如果讓寧寧這一輩地去向我叔叔求情的話……”
劉珊兒說道,“我做錯了事情就要經受法律的懲罰,我對此是無話可說的!”
“你犯法的事情多了去了,這可能是你最輕的一個犯罪了,其他怎麼沒有看你那麼甘願認錯了?”厲嫵媚問道。
劉珊兒道,“這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