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自從知道舒翊彥身份後,她是既妥協了,卻還是在逃避的。
逃避有關於他工作的一切。
舒翊彥話中的懇求楚子言聽到了。
她抬眼看著舒翊彥道,“我還有拒絕的權利嗎?以前要是知道我的保鏢是這樣的話,我肯定鐵定不嫁給你。”
“要是不嫁給我你可能就要孤老終生了,除了我,沒有人能接受的了你那些公主病脾氣。”
楚子言擰了一把舒翊彥的腰,“誰說的!林恩久可對我求過婚呢!”
“你還記得?”舒翊彥臉色黑了。
楚子言笑笑道:“當然記得,這輩子第一個對我求婚的男人吶,以後也可以對孩子吹噓吹噓!”
舒翊彥吻住她的唇,啃得她嘴都微微腫了,才放開她道“趕緊忘了,別記得了!”
“我就要記得!”楚子言捂唇說著,“我不只會記得他是第一個向我求婚的男人,我還會記得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求婚的男人,老公,我愛你!”
海灘上,燈塔的光芒灑落下來。
舒翊彥低頭看到了楚子言柔和的目光,她的棕瞳之中滿是柔情蜜意,“愛我還記得別的男人?”
“當然,這樣有個對比才能讓我知道我的老公有多好吶!”
“嘴巴抹了蜜了,這麼甜?”
“剛才是抹了蜜了。”楚子言微微笑著,“所以你看我沒有公主脾氣的,我就是一個可愛溫柔甜美的淑女,可不是那種會發公主病的女孩!”
舒翊彥:“傻媳婦,你就是我的大公主,你發公主病我樂意受著!”
楚子言環著舒翊彥的腰,“老公,怎麼辦?我覺得我越來越愛你了,不過我是你的大公主,那誰是你的小公主?你的公主只允許就我一個人。”
舒翊彥順著她的話道:“小公主自然也是你了。”
“咳咳咳,膩死人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這樣,都奔三的人了還和十七八歲的小情侶一樣嗎?楚子言是你唯一的公主,楚賀莘呢?她不是你的公主嗎?”
邢二自己追求厲嫵媚不成功,看著他們兩個這麼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發放狗糧的行為,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舒翊彥說道:“她是我的女兒,以後她也會找到屬於自己的王子的。”
“小賀莘聽到後得有多傷心吶,你們家這個傳統不好,都是隻要老婆不要孩子的。”邢二控訴道。
楚子言微笑著說道:“是女兒怎麼就傷心了?而且他敢不要孩子我就當場發公主病給他看。”
舒翊彥:“……”不到三分鐘她有本性暴露了。
邢二收斂了笑意道:“弄走鑽戒之人聚會主辦方也在查,IP地址顯示是E國公爵夫人那邊的傳出來的。他們懷疑疑犯是套用了,我覺得根本沒有套用,而是地址就在E國那邊傳來的,洛蛙蛙就在M國拍戲。”
舒翊彥蹙眉,“怎麼又是這兩個孩子?”
換做旁人還好,這兩個孩子就麻煩了。
“這倒還是其次,對於你們而言就是一顆鑽戒而已,紫美的行蹤我懷疑就是在楚雄手中,楚雄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中我們的埋伏。”
這事舒翊彥和楚子言也猜測到了。
“經過今天這一回,三鷹組的訂單怕是會增多,我們不好再打壓下去,且楚雄手上的紫魅我們還沒有摸清楚情況,最近恐怕會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