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轉變的那麼快?受刺激了?”邢二說著,“你別聽楚子言的話,她是一名律師說話自然會讓你覺得有道理,但反過頭來想想你們的問題依然存在著!”
“沒有了。”
“什麼意思?”
“我只是突然發現我本末倒置了,這個孩子是我愛的女人生的我才會去擔憂他的人生,我不愛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可能生我的孩子。”
赫寧坐在輪椅上妖魅的臉上浮現著笑意。
邢二:“赫寧,小寧寧,你不能拋下我一個孤家寡人的。”
“厲嫵媚在吸菸區,你現在去她可能還在。”赫寧說道。
“真的?”
“真的。”
“那你還不趕緊滾出去?”邢二都恨不得自己起來將赫寧的東西扔出去。
“瞧你著急的,她又不過來。”
邢二搖了搖手機,“我和她說了我受傷很嚴重,她說會過來探望我的。”
語氣之中充滿著嘚瑟。
……
劉珊兒病房的門被反鎖著。
鑰匙這樣東西在赫寧眼裡是從來不存在的,這醫院的門隨隨便便地就能開啟進去。
乳白色的被子將劉珊兒全部覆蓋了起來,只能看到肩膀有聳動,還有嚶嚶地哭泣聲。
赫寧拉開了她的被子,意味深長地說著,“珊兒,你這是水多的沒有地方流嗎?”
劉珊兒聞言轉了個身子,“我現在並沒有功夫和你開這種帶著顏色的玩笑。”
“扶我一把。”
劉珊兒搭了一把手過去,赫寧也坐到了病床上,將纏著繃帶的腳擱起,讓劉珊兒躺在他的懷中,“能原諒我嗎?”
“什麼意思?”劉珊兒不解。
赫寧突然覺得自己也不善言辭起來了。
然而劉珊兒已經用著快一步的動作表明了她的心意。
一吻結束後,劉珊兒催促道:“現在立刻馬上就去結婚,不管哪個國家,不管哪個身份,馬上。”
“談戀愛還沒有談夠呢,過早的踏入婚姻沒意思。”
劉珊兒深邃的眼眸緊盯著赫寧,“這就是你來求原諒的態度?”
“嗯,有一句話你有沒有聽過,叫做被偏愛的有恃無恐?”赫寧笑著說道。
劉珊兒一腳把赫寧踢了床,氣憤道,“我算是瞎了眼了,真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赫寧捂著腿,“我現在是傷者!”
“我知道,否則我也打不過你啊。”劉珊兒盤腿坐在床上微笑道。
“劉珊兒,我不想那麼快的結婚是不想衝動決定這日後的餘生,我想嘗試著一下更愛你,而不是因為你是我太太要對你有責任,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赫寧從地上起來,再次回到了床上,“結婚再簡單不過了,但是我希望還是能等一個成熟的時間。”
劉珊兒清冷地點頭,“你知道這一段時間我這裡有多難受嗎?”
赫寧看著她只著心頭的位置,眸中含著狼光道:“我現在就幫你揉揉!”
“你怎麼和楚子言一樣吶!”劉珊兒護住了自己的胸口,又想想這是赫寧,用不著護。
赫寧:“那你給別人摸了嗎?這個部位只屬於我的!”
劉珊兒搖搖頭,“我賣藝不賣身,哪裡會從了她!”
“那從了我如何?”
赫寧發覺她的身體是有一種魔力的,自從沾了再也戒不了了。
“你先養好傷吧!”
“放心,就算我現在受著傷但我也依舊勇猛!”
劉珊兒清冷出聲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能讓赫寧和邢二同時受這麼重的傷,那兇手也不是什麼小人物。
“沒大多事,用不了你給我報仇。”
“我是要去感謝那英雄好漢!”劉珊兒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