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悅很是不甘心,摟著曾清的手,“嬸嬸,你這也太偏心了。”
“厲悅,你最好是先去換件禮服。”厲夫人提醒道,“這禮服太不適合你的風格了。”
禮服很好,好到厲悅靜止不動的時候很能襯人,但一動就全都毀了。
“這很好。”曹惜道著。
SJ的禮服哪怕是貴如她們這個階級的人,也很難買到,好不容易有一件,自然要驚豔亮相。
……
厲嫵媚被楚子言拉著走到了一邊,問道:“你有事情找我?”
“沒有,我單純覺得溫知不好,不合適你,所以我要破壞你們的相親!”楚子言直白地說道。
厲嫵媚呵呵一笑,“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會說假話吶,放心,我對溫知這樣型別的男人不感興趣。”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現在剛剛流產……”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流產了?”厲嫵媚問道,她可不覺得舒翊彥會把這事告訴楚子言。
“我剛才吃東西的時候聽說的,厲夫人說你剛剛流產,正是心靈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給你找物件是最能夠撫慰你心靈的時候了。”
厲嫵媚額了一聲。
楚子言繼續說道:“流產的滋味我沒有受過,但是我看過席歡那時候難受的模樣,你好像沒有什麼痛苦和難受吶!”
“那是因為席歡終究是期待那個孩子的,而我並不期待。”厲嫵媚說道,“就跟割了身上一顆瘤一樣,你要是知道你有一個你並不知道的孩子,你會要嗎?”
“當然不要了,這還用說!”
“我也是一樣的道理,對於我們從小就進行訓練,高強度鍛鍊的人來說,流產對身體的傷害不大,最大的還是心靈,但是我並沒有收到什麼心靈上的打擊,所以什麼事情都沒有。”
“原來吶,那今天你要你來相親也沒有什麼用了?來了好多帥哥,葉樂正被她媽媽拉著一個個攀談著。”
厲嫵媚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為什麼她嬸嬸會那麼著急了。
原來是葉樂也來搶了。
另一邊,李穎和溫知已經許久沒有見面了,以前也是認識的,和華楠笙一樣,李穎做了刑警隊長和他們這些律師也會打交道的。
“你喜歡厲嫵媚?”
“算不上喜歡,時間到了,厲家是個不錯的家庭,至少能夠助力完成我要完成的理想。”
李穎端了一杯香檳遞給溫知,“有老一輩的法律學人士在你成功不了,新一代的律師之中如若是以前的神華你或許能成功,現在是楚子言的公司成了最大的律師公司,你恐怕是無法成功了!”
“是吶,楚子言在刑辨方面做得很好,但是她的理念是錯誤的,身為一個統治者首領的夫人,她更該明白酷刑和死刑是違反人性的,沒有一個人能決定另一個人的生命。”
“溫知,你這麼想也是對的,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摯愛失去受到傷害的感覺!”
“如若真的是為了摯愛好,那也不該去決定另一個人的性命是否存在,這個世界上有的是很多懲罰的方法,終身監獄失去自由等等。
你不做刑警了,大概忘記了那個被你誤抓而被判死刑的人了吧,張子苓能幫你抹去一切,你的心裡能好受的了嗎?”
李穎喝了一口酒道:“我沒有誤抓!”
“你說沒有誤抓的話那就這樣吧,即便這條路很難走,我也要走下去。”溫知道。
“楚子言不會讓你如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