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寧在劉珊兒耳邊說道:“多謝你上回的提醒,所以我已經結紮了,怎麼樣要不要回味下?”
“你不是不玩有夫之婦的嗎?”
“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做有夫之婦那有什麼不可以的?”赫寧一把抱起劉珊兒走進了空蕩蕩的病房內。
劉珊兒呵呵一笑:“抱歉,寧爺,我對不能給我孩子的你,一點都不感興趣。”
“到了這邊你以為你還能反悔?”
“男人真賤。”
劉珊兒給了赫寧這四個字。
“你不賤?結婚後還出來玩?”赫寧摸上了她無名指上的白色印子。
劉珊兒呵呵一笑:“寧爺甘願當我的小三,豈不更賤?”
“那你就離婚。”
“不可能。”劉珊兒決絕地說出了三個字。
赫寧點燃了一根菸,煙味在病房內瀰漫,“依你的本領和能耐為什麼還要對一個畢少天如此迷戀?”
畢少天與劉珊兒完全是並非一個層次的人,論能力論財富論容貌,劉珊兒都是頂尖的,而畢少天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劉珊兒好笑道:“怎麼寧爺以為覺得你比少天有的好?”
“你拿我和畢少天比?”赫寧覺得一陣噁心。
畢少天此人全靠家業,畢氏影業在他手中完全被神煌壓制,他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又四處靠女人投資。
劉珊兒不想在和赫寧談心,“寧爺,你要幹快乾,不幹的話我還有事情忙著呢!最近一部電影賺了那麼多錢,方家那群人又坐不住了。”
赫寧滅了煙,將含著煙霧的氣息吐在了劉珊兒的紅唇之上,“我不喜歡玩有夫之婦,所以你必須離婚。”
“我不會離婚的。”
“那我會幫畢少天來打這場官司的。”赫寧存了報復之心。
他什麼時候在女人身上吃了那麼大的虧。
她越不想要離婚,那他就肯定要她離婚,讓她也來嘗受一下被別人控制的滋味,已報她算計自個兒種子之仇。
“我不願意,就沒有人可以讓我離婚。”
“那就拭目以待!”
……
莊園內,楚子言接到了華楠笙的電話道:“我不是說了劉珊兒這案子不接嗎?被人搶走就搶走吧,你管蘇雯的離婚案就好了,管人家畢少天的幹什麼?”
“可是你知道畢少天后來找的律師是誰嗎?EVA法務部副部長,在國際上有著很大名氣的威爾先生。”
“畢少天那麼有能耐啊,我們別管就好了。”楚子言說道,又問了些其他的案子她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因為兒子又開始哭鬧了。
她走到臥房,就知道是舒翊彥又把他給鬧醒了。
靜靜一般很乖的不會哭,但要是被人吵醒的話是怎麼治都治不好,得等他自己哭累了又睡著過去。
“你好好地吵醒靜靜幹什麼?”楚子言心疼地把靜靜抱在懷中。
“我怎麼知道親他一下他會醒過來的?”舒翊彥很無奈。
“你不去碰他就好了啊,你肯定是鬍子沒有剃乾淨,過來我給你剃一個乾淨!”
楚子言放下靜靜,反正怎麼哄也哄不好。
舒翊彥無奈地跟著楚子言進了浴室,楚子言拿著一把刀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一下,捏住了舒翊彥的下巴,伸手往他的下巴上而去。
“停,停!”舒翊彥握住了楚子言的手,“你確定不用先給我塗一層潤滑的泡沫,還有用你的刮眉刀能剃鬍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