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兒的案子庭下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需要上庭。
楚子言已經是勝券在握,不知道俞娜從哪裡知道的王吉吉是她的同學之後,直接又換了一個律師來打官司。
楚子言不得不用一次性的染髮膏先將銀灰色的頭髮給染成淡金色,怎不知道為何淡金色就可以上庭。
今天的案子是公開審理,各大媒體都在擺弄著直播的機器,看來像是畢氏影業給自己的炒作。
劉珊兒並沒有出庭,而畢少天是出庭了的。
“抱歉,打擾下,我來遲了。”赫寧在門口敲著門。
楚子言都不知道他是屬於哪一邊的,見著赫寧走到她的身邊她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在對立面。
楚子言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不是前幾天還要讓她離婚嗎?那麼快就改變注意了。”
“那時候是氣氛難耐,現在氣消了和她做了朋友也挺好的。”赫寧道著,“既然是朋友,自然要以她的利益為先了。”
楚子言:“……”
赫寧能做到和劉珊兒做朋友是出乎她的意料。
在楚子言和赫寧交談之際,對方律師已經提出了訴訟的請求,“尊敬的法官大人,陪審團們,劉珊兒與我當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感情,且感情已經破滅。
這是畢家的門禁記錄,可以看出劉珊兒在回畢家的次數近三年來不達一個月,另有一個影片,是劉珊兒醉酒之後與我當事人的爭吵。
我方已經請口型專家指出了劉珊兒口中的話,她親口承認已經在外邊有過婚外情,由此可證明這場婚姻夫妻雙方的感情已經蕩然無存!”
“對方律師需不需要再重新回去考一下律師資格證?”楚子言開口道。
對方律師錢陽偉蹙眉說道:“法官大人,楚律師做無謂的提問。”
這離婚案也並非是在大法院之中,沒有那種很莊重的氛圍,
法官說道:“辯方律師說提出的問題也是我所要提出的,根據法律規定,當事人在醉酒情況下的供詞不足以做為證據。”
錢陽偉說道:“從影片之中來看,劉珊兒雖然醉酒,但吐字清晰,表明其神智是完全慶幸的。”
“看來你沒有和你老婆吵過架吧?”楚子言問道。
錢陽偉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楚子言並不認為他沒有和老婆吵過架。
“辯方律師,請你不要提出無謂的詢問。”法官說道。
楚子言彎腰道:“不知道法官大人有沒有和家人吵過架?”
“吵架是人的情緒發洩之一,基本上沒有人是不會和最親密的家人吵過架的。”法官大人說道。
楚子言點頭道:“是這樣的,但和家人吵架和別人吵架不同,家人不相信你或者對你做了一件極為讓你生氣的事情之後,你與他們吵架並不會是去為自己辯解,而是也會激怒對方。
大家可以回想下最近一次與家人的吵架。
我的生長環境是需要我控制自己的情緒的,但有些時候因為我妹妹的挑撥離間我也會忍不住與爸媽吵架,爸媽會信任我妹妹,認定了我欺負妹妹,小的時候先是辯解,他們不信,委屈急了之後我就會去承認,為的是讓爸媽更生氣。
人在暴怒的時候與最親近的人吵架,總會去傷害自己的身體或者傷害自己的名聲以圖讓對方生氣。
在影片之中,我當事人回家後看到小三登堂入室如何不怒,在老公誤解她時,她又如何能坦然自若地去辯解?在醉酒又暴怒狀態之下人都會說氣話的,這根本就不構成我當事人承認出軌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