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微:“你哪裡來的這一套歪理吶?我可是先來提醒下你的,真的被媽咪知道的話,她肯定是無條件幫姨母的,不過是這樣的一件小事情而已,沒有必要為了這個讓家人不愉快。”
“所以我就該嘗受這樣的不愉快?”楚子言反問著,“就算是媽咪來了,我也照樣這麼說,她自己是在外面有房子不會被錢萃噁心到,憑什麼來噁心我?”
“你確定?”舒知微可不信楚子言真敢在媽咪面前那麼說。
楚子言恩了一聲道:“孟母三遷的故事有沒有聽到過,傭人也是孩子最親密的人群,要是有個沒職業素質的在旁邊,帶壞了靜靜和小虎怎麼辦?”
人的一生雖然說沒有百分之百都與成長環境有關的,但有絕大多數的人的一些陋習和好習慣都是從小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養成的。
現在來了一個隨地吐口水的粗魯女人,是楚子言難以接受的,更不會放在莊園之中。
“而且姐,司薩也正是剛剛性格養成的年紀,他見到這樣的人你能放心嗎?”
“偶爾來個反面例子也是可以的,我們家的孩子也從來不是嬌養長大的。”舒知微道著,“這個世界有正必有反的,你總的讓孩子也見見另一面的世界。”
“可以見識,但是不能將這種人放在我孩子的身邊,行為都是潛移默化的,就像大姨媽一般,明明兩個人的日子不一樣的,相處久了,這大姨媽的日子也就相同了!”
舒知微:“你能換個比喻嗎?比如說近墨者黑?”
“所以你看到了吧,我用噁心的比喻你受不了,那麼一個噁心的人在我的身邊,我肯定也受不了!”楚子言說著。
舒知微:“……”
輪口才貌似還真的說不過她,以後可不能讓兩個兒子娶一個律師媳婦。
……
雨到晚飯時才停,舒翊彥被叫道了仁心園,自然是為了錢萃的事情。
錢萃舒翊彥早就沒有印象了,只記得是小時偶去A國的時候專門照顧他起居的傭人。
仁心園五樓,舒翊彥進門看到舒知微也在,她的手中還放著一段錄音,正是她中午的時候和楚子言談論的那一段話。
“這楚子言又沒有說錯。”舒翊彥維護著楚子言道,“沒有必要為了傭人而這麼大題小做吧?大家又都不是什麼閒人。”
舒窈拿了一個枕頭砸向舒翊彥道:“你姨母年紀大了總是希望有人能照料的,而奕奕在她身邊照顧了七年,我們就這麼不給奕奕母親面子,奕奕和你姨母會怎麼想?”
舒翊彥完美地躲開了枕頭的攻擊,“楚子言說的對啊,你們憑什麼自己不去與那噁心的人呆在一起而讓她和噁心的人呆在一起?”
張際慄瞪了舒翊彥一眼道:“我們沒有嗎?那來家公主不算嗎?”
“既然你們知道噁心,還想要讓我去逼楚子言,這是想看著我們夫妻吵架還是怎麼的?而且我也說不過楚子言。”舒翊彥說道。
“振夫綱知不知道?”舒知微說著。
舒翊彥哼道:“你以為全天下所有女人都和你一樣對老公言聽計從的?你也不想想她和父母都能毅然決然地斷絕關係,更何況跟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