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兒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寧爺從某種角度來講也是自願給我孩子的,並不存在公不公平這一說法。”
“額……”
楚子言覺得貌似好像的確是如此的,可是還是有覺得不對的地方,“那你不覺得以後赫寧要是結婚了,你的孩子從法律上來講是可以來繼承赫寧的財產的,你覺得對赫寧日後的夫人公平嗎?”
“寧爺家的資產是多,可是我也不少吶,若是隻論寧爺個人的財富,我的財產比他還要多,況且我的孩子是不需要依靠父母。”
劉珊兒將冰塊放下說道。
楚子言覺得很多地方不對勁,可又覺得劉珊兒解釋的很好。
不愧是能管理神煌的女強人吶。
這腦回路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
席歡倒是出聲了道:“珊兒,你真的覺得赫家會允許血脈外流,甚至讓他們的孩子喊畢少天爸爸嗎?你在擇取配偶撫育下一代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到血緣這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劉珊兒說道:“安了,寧爺又不會知道我老公是畢少天的。”
楚子言:“……”
她今天的三觀和認知底線被劉珊兒給打破了。
接下來的幾日,楚子言和李穎過起了在病床上打牌的日子。
因李穎手還暫時不能動,所以她們只能說話鬥地主。
至於玩法就是先用手機發牌,大家都記住自己的牌,然後在打牌的時候全靠自己的記憶力來算打出去多少牌。
李穎和楚子言幾乎都是記憶力的高手,這是這麼多年職場歷練出來的。
但阿依不是吶,阿依依依不捨地拿出自己的錢來道:“夫人,您要是閒的慌的話我就給您讀故事好不好?這個月的獎金都快要被我給輸完了。”
楚子言搖頭道:“我可不是兩歲的小朋友,算了,不為難你了。”
“閒下來躺在病床上的日子也不好過吶,我還是繼續接案子吧!”
柳沁的案子她沒有繼續關注,只是為茜茜老師而覺得不值,甚至也為李穎而感到不值。
李穎受傷歸根到底也是華楠鞍說楚子言也接手柳沁的案子導致的。
李穎忍不住地吐槽道:“你這才休息了一個星期好不好?你要想想我,還有漫長的兩個月呢,對了,你那婆婆怎麼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呢?我上次下去也沒有看到她。”
“她和公公在外邊有別墅住。”
楚子言也甚少看到舒窈他們,母親節後幾天他們還在莊園,過了幾天人就不見了。
“想不到他們還真的是恩愛。”李穎說道。
門口傳來一陣小聲道:“女王大人,那個壞叔叔很狡猾的,你確定你給保鏢用的藥物有作用嗎?”
“洛小蛙,你給我閉嘴。”軟糯小女聲還充滿著奶音卻已經氣勢十足。
在房內數著自己銀行餘額的阿依:“這莊園的守衛那麼好?怎麼會有人攻入呢?”
阿依頓時握住了自己的槍,在楚子言的安危面前,存款餘額顯得並不是那麼重要。
李穎雖然受著傷,暫時還只能躺在床上,卻還是強撐著起來了。
縱使很吃力,但要開槍還是可以的,楚子言需要她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