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受不了痛苦嗎?趁著現在來得及我們剖腹。現在都是微創的,不會有痕跡的。”
楚子言忍著痛苦大叫道:“我不要,他們說平產的孩子聰明。”
“這是迷信說法,小尹就是剖腹的吶,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痛苦。”舒翊彥給她擦著汗珠。
楚子言是連斷一指甲都要喊疼人,這分娩的痛苦她該多難以接受。
舒翊彥看著她歇斯底里地叫法和全然因為疼痛扭曲的五官,覺得她這個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美。
心一陣跳動。
“我要順產,我可以的,一定,我聽到說有兩個寶寶是嗎?”
“恩,是的,有兩個寶寶,還有一個一直都沒有發現,看來靜靜把它保護的很好。”
“好疼,真的好疼。”
楚子言疼的淚水直流,持續的痛苦是整個五臟六腑都被壓迫著的。
舒翊彥心疼地吻著她的手。
在聽到一個孩子的哭泣出聲的時候,饒是鐵骨錚錚,眼眶也紅潤了。
輕聲地在楚子言耳邊說道:“我愛你,芙蕾亞。”
楚子言依舊是被巨大的疼痛給驚擾了神智,甚至聽不清舒翊彥再說什麼!
“這個小孩太小了,才一點三千克需要放保溫箱,快去準備。”
因為靜靜的體型是正常偏大的,又是超出預產期那麼多天,所以他們連保溫箱都沒有準備。
舒翊彥緊緊地拽著楚子言的手,看到醫生抱過來的女兒,孩子很小很小。
小到舒翊彥覺得用一隻手掌就能抱起她來。
雖然小,但是哭聲很響亮。
“是女兒嗎?是女兒嗎?”楚子言激動出聲。
痛苦依舊存在,但至少心底多了一份信念。
“恩,是的,是女兒。”舒翊彥說道。
孩子很快就被帶到了保溫箱內。
倏爾,在楚子言的痛苦喊叫中,又是一陣啼哭聲傳來。
楚子言也終於使勁了最後的一絲力氣,伴著疼痛有氣無力地昏昏欲睡。
舒翊彥將她額前的頭髮撥到腦後,輕柔出聲道:“辛苦了,老婆,好好睡一覺。”
“還有一個是女兒還是兒子?”餘疼陣陣,楚子言依舊抬著眼皮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母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生物。
醫生抱著大點嬰兒過來說道:“是小少爺,少爺有五千克,而千金只有一點三千克,體型差距太大了,所以孕檢的時候都幾乎看不到。”
“真好,我也兒女雙全了。”
楚子言幸福地笑著睡了過去。
舒翊彥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現在他只想要給她清理下,並且陪著她好好地睡一覺。
楚子言做了一個夢,夢中是一處雲彩繽紛的天堂。
席歡穿著一席白色襯衫在呼喚著自己的女兒,可是一個個女孩子卻都是離她遠去。
只有一個非常瘦小的布偶娃娃在一邊哭泣道:“媽咪,爹地為什麼不要我了。”
楚子言走到布偶娃娃身邊,剛牽起布偶娃娃的手,便就看到了布偶娃娃鑽進了她的肚子裡。
夢中她和靜靜在一起玩耍,玩著不亦樂乎。
甚至於在楚子言叫靜靜出來的時候兩人還在玩。
夢是被一個個軟糯的觸感驚醒的。
楚子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軟糯的沒毛小猴子躺在她的身邊。
舒翊彥看到她睜眼道:“醒了?”
“老公,我做了一個很神奇的夢,夢中告訴我,我們的女兒其實是席歡的。”
“胡說八道。”
舒翊彥上前給她擦著臉上的薄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