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說著：“花這麼大的代價來打官司，這律師也是開門做生意的。”
“可賠本賺吆喝也沒有這麼賠本法的，去後殿的洗手間看看吧。”楚子言走在跟前。
赫寧邊走邊說道：“因為這個官司神華贏了後，他們的年收入起碼是增長百分之五。”
“這吆喝也沒有那麼大吧？”李穎好奇道。
楚子言卻是搖頭，“神華律師行和我這種小律師事務所不一樣，他們是專門與好幾百家大公司合作，要是那些簽約的公司乾淨，一年什麼都不幹都有幾十萬的收入。
想必是有人應允了他們一個能接大單，這人應該是什麼官員才對，這殺四個人的兇手是羅勇無疑，但肯定有個幕後主使，且這幕後主使是這四家人得罪不起的，又或許是要殺人滅口。”
“嫂子真聰明。”赫寧誇獎道。
李穎抿唇說道：“那官員是誰？這幾個老闆看起來都是善男信女的，信奉鬼神自然也相信報應，應該不會幹什麼壞事。”
“錯了，有些幹了壞事的，為了求個心裡安穩才會各處燒香拜佛滿嘴仁義道德。”楚子言說著，“孫梅每年燒香拜佛可不比旁人少呢。”
李穎看向赫寧說道：“究竟是什麼官員？是不是滿嘴仁義道德的？”
赫寧看了眼楚子言說道：“彥哥不讓我和小嫂子說。”
“你不說，我下次去庭審也會知道。”
楚子言隱隱覺得那個真相自己應該是不會想要知道的。
可作為這個案子的參與者，她哪裡能就這麼糊里糊塗地過去吶。
邢朗也好奇道：“寧爺，您就告訴我們吧，我這上頭還有領導，死盯著我呢。”
一路到了後殿的衛生間，赫寧在楚子言再三問下，才說道：“彥哥真不讓我說，您要不回家自個兒問彥哥去？”
“哼，不說就不說，我有的是辦法查到。”
李穎皺眉道著：“寧爺，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在今天庭審的時候說出來？”
赫寧說著：“那人是衝著下屆競選來的不好對付，得把他們的底牌都亮完了咱們再上。”
這裡的衛生間倒是乾淨的很，楚子言的目光看向那個攝像頭，開始看著這個衛生間的設計，開啟手機地圖來看著。
李穎轉了一圈，“如果說有監控在的話，那麼這個不在場證據是有了的，這裡到前殿的位置用正常人跑的時間來算單程也得十五分鐘，而且還有那麼多的香客在，絕對不可能用跑的。”
楚子言拿出手機給李穎道：“這是EVA的衛星地圖，有一條路不需要十五分鐘，只有八百米的距離，按照快走的速度四分鐘就可以搞定，來回也就十分鐘。”
這是舒翊彥特地給她弄得EVA專用的手機程式，裡邊有很多資料是正常網路地圖上沒有的。
莫衝棋忙搖頭，“師叔夫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有人可以飛，否則這後殿到前邊之間是有一個寬約三米的懸崖的，那是根本就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