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的運動還是有些好處的,嫂子好不容易愛動一下。”張子尹跑進了馬場,換了一套裝扮。
席歡沒有再多說看著在馬場放縱的楚子言,隱隱有些羨慕,她也想這麼肆意地放縱一回吶。
“那是小御的馬匹,你去勸勸楚子言,別玩得太瘋。”舒翊彥看著楚子言越跑越快,便對著席歡吩咐道。
“是。”
席歡沒有穿騎馬裝就翻身上了方御的馬,去追著楚子言與張子尹。
舒翊彥看了一會兒,得知楚子言很是熟練之後也就放心了。
目光往旁邊一移,便看到了方御,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是席歡。
“彥哥。”方御收回目光後走到了舒翊彥跟前,“嫂子都有孕了,這般縱馬怕是不好。”
“剛呆在琉邇莊園的時候是會有些承受不住,讓她放肆放肆也好。”舒翊彥只在盛市待了一年多也偶爾會想念那裡,更何況楚子言除了旅遊都沒有出過盛市的人。
“她騎得還是六姨的那匹,膽子也夠大的。”
“該大的時候不大,扎個針感覺是要她命一樣。”舒翊彥吐槽著。
方御一笑,他們身邊的確沒有這樣怕疼的人,他想起以前席歡手臂中彈還駕車炸了一個恐怖組織的軍火庫,楚子言別說中彈就是斷了一個手指甲都能夠喊疼半天。
跑了一圈後,天空開始飄雪,席歡怕地滑,連著勸楚子言慢慢地回去。
楚子言其實還想要騎騎的,這樣的好馬在盛市根本就見不到吶,哪怕在尚市也很難見到,但雪越來越大了,她還真怕摔下來摔疼了。
楚子言不得不慢慢地回了馬場,翻身下馬,“這馬完全可以去參加比賽吶!”
“嫂子,這馬叫做追風,本就是華亞第一,十叔買來送給六姨的禮物。這馬很有靈性要騎它得看人品的,來家的那位公主想盡辦法討好都沒用。”方御道。
“對了,我忘了,來小姐不是彥爺的未婚妻嗎?”席歡忽然想起一個聽聞來。
她話一出,楚子言的臉色完全變白了。
舒翊彥瞪了一眼席歡,對著楚子言說道:“別聽她胡說,我只有妻子,沒有未婚妻。”
張子尹也連忙說道:“來姐姐才不是哥哥的未婚妻,外邊這麼傳的而已,要是來家真的要拿百年前的婚約來說事,也是他們先毀了婚約的。大不了讓我哥姓張那婚約也就不算了。”
“這是怎麼回事?”楚子言冷聲問著舒翊彥。
張子尹解釋道:“嫂子,你也知道以前華亞是君主立憲制國家吧?來家和舒家都是皇室貴族,有世代婚約在的,舒家在我外公那時候已經很沒落了。
來家當時卻是鼎盛人家,所以他們都沒有把婚約當回事,哪怕我母親成立了軍工集團這來家也都沒有提起過婚約,畢竟當時舒家只剩下我媽咪一個人。
後來我父母成為了EVA的核心領導,三哥因為姨母要求隨我媽咪姓舒,如今來家日漸蕭條連三京市四大家族都排不上號,便又打起了當年婚約的注意。”
舒翊彥見手下已經開了車過來,便攬著楚子言進了車內,見她還是悶悶不樂說著,“這婚約早就不不存在了,而且你和我已經領證了。”
楚子言靠在舒翊彥的懷中,“對啊,我們已經領證了。”
席歡站在馬場原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楚子言對彥哥有著很強大的佔有慾。”方御說著,“所以有些話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