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實在是太累,回到了莊園便到頭即睡。
一直到晚上才醒來,夜幕下,她看到落地窗外有一個和司薩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在辣手摧花。
還拉著剋剋的尾巴用腳在踢白色的毛髮。
“你幹什麼呢?”楚子言過去將小女孩用力地拉開,一把抱住剋剋,“而且誰讓你摘我辛苦種出來的花的?沒人教過你花不能摘嗎?”
“你又是誰?我窈媽教過我一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覃小妖叉腰怒瞪著楚子言。
“歪理邪說,小姑娘長得那麼可愛不知道前面還有兩句嗎?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你現在這小小年紀就這麼不懂禮貌在別人的房間裡來亂摘東西亂踢狗狗,穿著在華美的公主裙也像是一個小乞丐一般!”
楚子言對熊孩子向來沒有什麼耐心。
雖說這小姑娘長得是叫一個萌。
但摘她花者不可原諒。
“這裡是我的家我摘自己家的花怎麼了?而且剋剋搶走巧克力吃了,我之所以踢它是想要它把巧克力吐出來而已。”小女孩叉著腰委屈地說道。
楚子言連著過去一看,的確剋剋嘴在咀嚼,狗狗不能消化甜食,小姑娘所做的沒錯。
她深呼吸一口氣道:“對不起,我有起床氣,在剋剋的事情上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你說的這是你家錯了,這是我的房間,這花是我種著的,日常的維護也是我在做。”
“哦,原來你是新來的女傭啊,不認識我也難怪。”覃小妖打量了一眼楚子言,“算了,我原諒你了。”
“……”楚子言活了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當成傭人的。
“也不知道三嫂子醒了沒有。”覃小妖抱著剋剋抱怨道,“臭剋剋,又吃巧克力,真不乖,我要告訴珏哥哥打你一頓,不過小妖已經好久沒有見珏哥哥了,珏哥哥在哪裡呢?”
“小姑娘,你是誰啊?幾歲了?”楚子言聽到珏哥哥意識到她說的是司珏。
“我叫覃小妖,今年六歲,你幹你的活吧,都沒有人陪我玩,我只能和剋剋一起玩了。”覃小妖騎在了剋剋的背上。
剋剋配合的很。
楚子言覺得很好奇,到了書房見到了舒翊彥問道:“外邊有個小女孩別告訴我是你的私生女啊?”
“胡說什麼呢?小妖是雨姨讓人代孕的女兒,媽咪一看就覺得大眼睛很漂亮認來做乾女兒了,雨姨和她也不親近,兩年前就去A國我姨母那兒陪樂姐的女兒一起玩。”
“原來如此吶,這小女孩可是厲害的很吶,才六歲就知道什麼花開堪折直須折這樣古詩句。”
“她被我媽咪給寵壞了的,和你一樣向來無法無天無所顧忌所有人都按著她的心意來,你也別和她計較。”
楚子言坐在一邊摸了摸小腹道:“孩子可不能一味地順著她,以後長大了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反正我家靜靜絕對不能夠那麼熊。”
“小妖也是耍耍無關緊要的小性子而已,像你一樣……”舒翊彥放下了手中的檔案起身。
只見楚子言一臉惱意地瞪著他:“我哪裡對你使小性子了啊?”
“這不就在使小性子了?有飯給你留著,還是要吃自己做的?”舒翊彥問道。
楚子言直截了當地說了一句,“氣飽不吃了,我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去哪裡?”
“虎妞那邊,白天去了醫院都忘記把我的東西給拿回來了。”楚子言說道。
舒翊彥按了一個機關便出現了一個小密室,“你的東西都給你放進裡邊了,這張卡給你。”
黑金色的卡在燈光底下閃閃發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