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鞅看了眼楚子言的小腹，悲慟言道：“當年茜茜在第一次被人凌辱的時候，也曾經懷胎三月了，本來我的曾孫也是讀書的年紀了。”
楚子言杏眼大睜直視著華鞅。
華鞅繼續說道：“宋茜茜是誰，你應該還未曾忘記吧？”
楚子言搖搖頭，就在昨夜還因為宋茜茜哭了許久，縱使舒翊彥後來給她貼了眼貼，但直到現在還覺得眼睛疲累。
“未曾忘記，鏹奸宋茜茜的人是您的孫子？”
華鞅道著：“不是，她的男友華楠蒼是我的孫子。”
“原來那個渣男叫華楠蒼。”楚子言咬牙道著，“他現在人在哪裡？”
赫寧見楚子言情緒不對，說道：“華楠蒼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硬茬子律師，就是那一個給柳沁打官司最終被報復而死的律師。”
楚子言的手心出汗，一陣涼意劃過背部，“渣男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霍司尊聞言蹙眉厲聲道：“年輕人不要妄下定論，楠蒼不曾渣過，相反的為了一個陌生人為了維護法律的正義，而宋老師也是大公無私選擇懲治惡魔，他們兩人皆都犧牲了孩子更加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當年鏹暴茜茜老師的人是FY國際傳媒的人？”楚子言咬著下嘴唇。
華鞅沉痛地點了點頭，“茜茜是個好女孩，也是我們華家最好的兒媳，她是因為支援華楠蒼，讓他能夠無所顧慮和強權鬥爭而選擇自殺，楠蒼也不負她所望。只可惜，這一次案子至今要被重新推翻了，我家楠蒼茜茜還有當時那個記者死的冤枉……”
這些老人都沉悶不語。
華楠蒼幾乎是他們眾人的希望，從小教育出來的律政天才。
死於二十八的年紀，白髮人送黑髮人怎會不傷悲。
“嫂子。”赫寧看著楚子言單薄的身影已經站不穩了。
楚子言反手捏緊了赫寧的胳膊說道：“昨晚小御不是說小鷹先生要來賠禮道歉嗎？我要見小鷹先生！”
赫寧只得給舒翊彥打了一個電話，楚子言現在的情緒十分得不對勁。
舒翊彥本就不放心楚子言，接到了赫寧的電話驅車趕到也不過十多分鐘而已。
楚子言緊緊地握著池邊的欄杆，髮絲輕垂在額前，目光是一片冰涼。
“子言？”
“老公。”楚子言縮入舒翊彥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他，“我要見小鷹先生，我要為茜茜老師報仇。”
舒翊彥挑眉看向赫寧，要求一個解釋。
赫寧一五一十地想著舒翊彥解釋了一番。
舒翊彥輕輕地怕打著楚子言的背，哄道：“好，我帶你去見小鷹先生。”
“彥哥？”赫寧不贊同。
“沒事，我在她身邊不會任由小鷹胡來的。”
赫寧差點站不穩，“哥，我不是擔心嫂子吶，我是擔憂現在你對小鷹先生出手是不是太早了點？嫂子要是真要報仇你還血拼了？這是也就是小鷹先生手下布朗的一件小事情而已。”
聞言，楚子言從舒翊彥的懷抱中抬頭怒視著赫寧，道:“小事情？我老師死了，虎妞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好不容易搶救回來腿能不能痊癒還說不定，這就是小事情！”
赫寧被楚子言這一吼給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