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楠笙很無奈地說道:“是你要求你代理這個案子。”
他雖是堂哥,但他也知道神華最終給是華楠鞍的。
而這個案子華楠鞍是吃不消打的,但他為了討好華楠鞍只得讓他上場。
畢竟贏了,華楠鞍聲名遠揚,可同時要承擔的心理壓力也是從小被父母寵著長大有王子病的華楠鞍承受不起的。
換做是他還是楚子言或者另外受過挫折的專業的律師而言,是不會去在意外界不專業的評論的。
法律存在的時候也給了犯罪嫌疑人一個辯護的機會,所以法院沒有判決的情況下哪怕是已經能確定是兇手,所能說的也只是嫌疑人。
而作為律師必須要保障自己當事人的利益也是給這些嫌疑人最後的一次機會,所以有些十分有正義感的人是當不了律師的。
“我要求退出,不再辯護,再下去以後我就會稱為律師界的笑柄!”華楠鞍咋咋咧咧地說道。
華楠笙蹙眉道:“現在退出才是給我們神華帶來笑話,到時候律協可能都會來對你進行調查,我等會做你的助理出庭,我們儘量打同情牌,來彌補羅勇前邊不認罪時候撒的謊以及給消除給法官陪審團留下的不好印象。”
在一旁的羅勇目光冷凝,安靜的房間內,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進屋內,近五十的年紀有著歲月留下的沉穩與風華。
“寧部長。”華楠笙起身迎接著寧柳實。
寧柳實看著華楠笙道:“你不是說能確保百分之一百羅勇無罪的嗎?”
羅勇的目光也朝向寧柳實道:“柳二郎,我可告訴你,這殺人是你讓我殺的,我要是被判死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寧柳實冷哼,“你別忘記了供出我來你全族都要死,還有你的老婆孩子!”
羅勇握緊著手,眸子之中憤意滿滿,“十年,我最多隻接受十年的刑罰。”
寧柳實朝向華楠笙,眸子之中盡是威脅道:“華楠笙,只判十年能做到嗎?”
“除非我爺爺出場,赫寧一開始就說了車票的事情,很難只判十年,四條人命起碼是十五年有期徒刑以上並處以罰金,更何況這些人都是社會上有名的富商,案件性質很惡劣,對方檢察官又是赫寧,最好的結果是二十年以上的無期還有死緩。”
“不行,我絕對不能接受死緩和無期。”羅勇連道,死緩雖然說不一定會有死刑還有改過的機會。
但在華亞國一旦判了死緩後處死刑也佔百分之七十。
這些,在羅勇答應殺人的時候,他已經全都查過。
“聽到了嗎?如果這一次不是判刑十年的話,你們神華律師事務所也不用再留了吧?”寧柳實冷聲道。
華楠笙倒吸了一口氣,“我儘量請我爺爺出山。”
華楠笙的電話一出去,那邊傳來一個年邁的聲音,“我不是和你說過請楚子言來神華嗎?這個案子你去找楚子言,她會對這個感興趣的。”
華楠鞍聽這個聲音連叫嚷道:“赫寧與彥爺是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那楚子言現在已經是彥爺的夫人怎麼還會出來拋頭露面打官司呢?”
“對了爺爺,還沒有告訴過您楚子言已經嫁給了軍工集團的小少爺,要讓她入神華怕是不能夠了,這個案子恐怕她也不會答應。”華楠笙的語氣比華楠鞍好了很多。
“不如一試。”
老人的聲音很坦然但若是熟悉他的人便會曉得他的聲音內露著稍稍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