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第一天當律師呢。”楚子言回擊道，“你出庭多少回？肯定沒我多。”
“的確沒有你多，但案件的難度不能相提並論。”華楠笙也是佩服楚子言的，年紀比他小，但上庭的次數是他的三倍。
“切。”楚子言冷哼一聲，進了問詢室。
華楠笙聽著楚子言這冷哼，笑笑道：“佩服彥爺受得了你這小性子。”
楚子言白了他一眼說著：“我對我家老公可好了絕對不耍小性子。”
華楠笙拆穿道：“說實話我還真不信，我們這邊是打算是精神方面的障礙來減輕刑罰。”
楚子言搖頭道：“你們提出的有精神方面的障礙不足以取信，隨便找家鑑定所就能鑑定出來。”
“你的意見呢？”華楠笙想不通爺爺為什麼會說楚子言有方法。
楚子言抬頭高傲道：“我現在告訴你，你還沒有和我籤合同你耍賴了怎麼辦？我答應那些人來作證能賠償當年他們的罰金，你要是不給我的話，我還得費心幫他們打官司，我雖然是閒著也沒有這麼多的精力。”
華楠笙不禁搖頭，“那如果你失敗了呢？”
“這上庭的費用是免費的，失敗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楚子言說著，“做律師心態很重要。”
華楠笙：“……”
問詢室裡邊，楚子言見到了羅勇，中年男人身上穿著拘留所的衣服，頭髮已經被剃光，眸子如鷹凶神惡煞，這樣的模樣在法官面前的確不會留下什麼好印象。
楚子言看了眼身後，張子苓和李穎剛才半道上遇見了李穎原本的上司到現在還不過來，還說是來保護她的呢。
“華律師，你能保護我嗎？”楚子言看向華楠笙，看起來肌肉還是有的，並不像是一個虛弱的。
華楠笙點頭：“自然可以。”
楚子言伸出一個拳頭就給了羅勇的眼睛兩拳，羅勇一個不防頓時捂住兩隻眼睛，要不是戴著手銬他鐵定立馬還手。
楚子言打完後立馬躲到了華楠笙的身後。
“……”
華楠笙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楚律師，這就是你方法？說刑警嚴刑逼供，我可要提醒你，這裡有監控，還有刑警的執法記錄儀。”
楚子言咳嗽了一聲，“就他那眼神，你是陪審團的能給他好印象嗎？明天記得要哭，他那兇狠的眼神哭出來也會讓人覺得假惺惺，我給他兩拳那看起來多弱小無助可憐。”
華楠笙：“……”
楚子言拿出手中的檔案說著：“羅勇，我叫楚子言，同時也是你明天的律師，我想請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我事實，如果有一句虛假的話那麼我就走人。”
“你打了他兩拳還走人？”華楠笙覺得她絕對是仗著舒翊彥的權勢，否則就她這麼做律師早被打死了。
楚子言說著：“一個案件要贏必須要尊重真相，我只相信真相才是一個案件能贏的必要條件。”
華楠笙的手一抖，目光中露出驚訝和悲痛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