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莊園,楚子言便讓阿依幫忙去銀行取錢把錢打還給柳沁。
回房後,她邊拿著檔案袋子盤腿坐在了床上。
這是她已經養成的習慣,較之於在書房辦公她更喜歡在大床上辦公。
將檔案攤開之後,她感知到了這個案件的棘手程度。
原告方是一所私立初中,告的是三京市女權協會,校方起訴到法庭的緣由損害名譽案。
這一個案件其實也就是網上把柳沁定位為激進女權婊的重要原因。
因為柳沁去年曾經參加過一檔校園類的綜藝節目,在學校裡她大談女權的重要性。
導致初中女同學一直說著女權,卻仗著不能歧視女性身居班幹部學生會等職位,卻將一些活都安排給了男同學。
這也可以說是一個社會的縮影,很多女權組織打著不能歧視女性的誓言卻讓女性受到一些優待,甚至於在過度地貶低男性。
私立初中男同學的家長得知學校如此情況之後,紛紛要求退學,學校方面便革除了對女同學的一些偏等優待。
被取消了福利的女同學不甘心找到了三京市女權協會。
女權協會公佈了學校歧視女生的宣告,讓私立初中一下子不只是失去了學生還失去了名譽。
今年初春學校的轉學率到達新高,已經五月份了,馬上就是要招生的時候,學校便想要藉此官司恢復名譽來招生!
侵害名譽這案子不難打,難打的地方在於對女性的歧視和激進女權到底是對是錯。
這也是職場歧視案子中最常見的辯論。
律師論壇之上這種各執一詞的庭審很多,有時候是贏得是哪方也不一定知道。
主要是看陪審團和法官對於歧視女性的界定了。
“你那麼快就投入了柳沁的案子之中?”
舒翊彥進門來看到楚子言在平板上打著字,床上都是凌亂著的檔案,原本心中的惱怒也緩和了一點。
“不是,又接了一個新案子,不過對柳沁案有好處。”
隨著楚子言的手指在鍵盤上擺動,一枚閃閃發亮的鑽戒刺痛了舒翊彥涼淡的眸子。
男人臉色暗沉地問道:“這是哪裡來的?”
“什麼東西?”
“鑽戒。”
楚子言微笑著抬起手來給舒翊彥看著:“漂亮吧?就是太大顆了,我覺得三克拉已經夠顯眼了的。”
“你不覺得這個應該我買給你比較適合嗎?”
楚子言不想要辦婚禮,舒翊彥也就從未想過要給她一個鑽戒。
“這不都是一樣嗎?再說求婚都是我對你求的呢。”楚子言繼續在電腦上整理著上庭時候需要用到的律法和案列,“別來煩我了,大後天就要上庭了。”
舒翊彥則是繼續問道:“你又買了一輛新車?”
“對啊,以後靜靜出來總不能讓他做跑車的副駕吧,我又不太會開超跑。”楚子言邊說邊打著字。
“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有一輛曜影的?又或者說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的東西當做是你的過。”
楚子言說道:“夫妻之間哪裡用得著分的那麼清楚。”
“我不覺得你買鑽戒和買車都不用跟我商量過。”舒翊彥心中悶悶的,特別是她手中的鑽戒刺眼的很。
“拜託,我用我自己的錢為什麼要和你商量。”楚子言繼續打著字。
舒翊彥過去將她的平板拿起來說道:“你知不知道鑽戒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