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摸著白色的柔毛,上等品種的雪獒會是像一頭雄獅一般,而剋剋就像是一個犬中帝王,不過帝王也有老的時候。
“這麼說來,如果我們靜靜出生後,剋剋也陪伴不了靜靜多久了……”
舒翊彥少見地露出悲傷來道:“它陪著我一起長大,原本差不多兩年前飛機出事那一趟也是要帶著他的,那時候他剛動了手術,所以沒有帶著他。”
楚子言先去換了一件睡衣,拿著手機就開始拍照,“老公,我能和剋剋一起去畫畫嗎?”
舒翊彥想及剛才,說道:“我給你找一個國際知名的畫家來給你畫。”
“我的預算頂多五千元一副畫,多的我可沒有這閒錢。”楚子言說道,對於她而言畫個五十萬與五千出來的畫是一樣的。
她反而欣賞不來那些畫工極重的畫作,她更想要的是隨心意。
“免費。”
舒翊彥說了兩個字,他拿出手機來就發了一條資訊。
翌日,楚子言就看到了所謂的畫家,是一個毫無妝容的知性淡雅女人,穿著一條揹帶褲帶著一頂帽子,足足的氧氣少女範。
一看便是搞藝術的,卻也有著幸福的生活,容貌上層,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
楚子言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盛市龍湖溼地那會兒有看到過,站在樓梯上也沒直接下去。
張子苓在客廳裡接待著他們兩個,三人倒是有說有笑的。
葉樂笑著說道:“苓哥,我可聽我爸說小彥小御都有孩子了,你這做大哥的是不是該努把力了?”
舒知微的聲音響起,“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是當年不被楚斯這小子給騙去,我的侄兒也很大了。”
一旁的楚斯流汗道:“舒司令這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麼還一直念著這個呢?”
舒知微坐在葉樂身邊道:“你亂叫什麼呢,任命沒有下來這麼叫我可是要受軍法處置的。”
楚斯輕笑道:“小彥去探過訊息了,你是北方軍區總司令跑不了了,到時候司盛可有的哭了。”
葉樂淺笑道:“糖糖在司盛面前那就是一個十足的小女人,司盛不會哭,倒是你們和小彥得哭了,到時候要是與軍方有衝突的時候遇到的可是鐵血女將軍了!”
舒知微說道:“你可別取笑我了,你家那個小女兒呢?沒有抱過來?”
“在A國呢,要不是小彥請我過來,我還真得不想回國呢。”葉樂說著。
“你要是再不回國,你家楚斯就沒人管了,聽說最近又收了個新歡?”張子苓問道,赫寧和楚斯兩個人身邊女人一個換一個,楚斯都有孩子了也不消停一下。
楚斯大喊冤枉道:“那是塞給小彥的,小彥不要我只能暫時收留,等一奪得那條線路,這女人肯定是哪裡來回哪裡。”
葉樂撥弄了面前的頭髮道:“聽說小彥夫人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大,我太奶奶可是有意要讓來家公主與舒家結親的,這以前吶小彥就本不該姓舒要是姓張,那來家的人就沒有辦法了。”
“姨母就是年紀大了越活越回去,小彥夫人真是那來家公主我們也都肯定和小彥斷絕往來。”舒知微冷哼道,“對了,你這畫板工具齊全的,又要來畫琉邇莊園了?”
“不,是小彥讓我來給他妻子作畫。”葉樂說道,“雨姨,麻煩你去叫下小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