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極好的玉公子,也將面臨險境。
若只是別的不相干的人,她其實壓根就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可這兩個,都不是不相干的人啊!
上官雲傾聞言倒是沒多大反應,只是輕挑了下眉梢,然後摸著下巴喃喃說道:“那傢伙應該不會這麼弱不禁風吧?”
弱不禁風?
慕容臻嘴角抽了抽,突然也不那麼擔心了,轉而問道:“對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玉公子的名字呢,他叫什麼?”
“他啊……姓玉,名公子。”
“……”
“真的,我可沒跟你說笑。”
“……真的?”
上官雲傾很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很壞很壞,說道:“難道臻兒你不覺得這是個好名字嗎?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貧賤的還是尊崇的,開口都得喊他一聲公子呢。”
想到那個場景,慕容臻不由得莞爾一笑,問道:“誰給他取的這個名字啊?”
“他師父。”
“嗯?這麼說來,豈不是他師父也得喊他公子?”
“倒是從沒聽那老傢伙這麼叫喚過,他向來都是以臭小子相稱的。”上官雲傾摸著下巴喃喃輕語,半餉勾唇一笑,道,“改天得找個機會,讓公子報一報被壓迫二十年的仇。”
接下去的兩天並不平靜,使得慕容臻都不敢晚上的時候出門去開大將軍府庫房內剩下的最後一小部分鎖,以防突然半夜三更發生點什麼狀況。而即便是這般小心翼翼,也有三次差點就出了意外。
太后娘娘開始焦灼了,每天都要派人到寧王府來打探情況,就差沒有再賜下一壺毒酒,讓慕容臻再死一次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相國府的二夫人,也就是慕容臻和慕容堯的親孃聽聞女兒的遭遇之後憂思過重,竟是病倒了。並且還是一病不起,現在已是臥病在床,在迷迷糊糊中總呼喊著女兒的名字。
大夫每每為她診脈,卻說二夫人是心力交瘁,再加上身子本就柔弱,現在是每況愈下,如若繼續這般下去,只怕有性命之憂。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儘管對那個女子並沒什麼母女之情,但慕容臻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幾乎忍不住想要去相國府看看她。
還是上官雲傾將她攔了下來,說了慕容堯好歹還在相國府內,豈會眼看著自己孃親憂慮過多?慕容臻這才平靜了下來。
“那老妖婆真特麼的毒!比毒酒還毒!”納蘭氣悶極了,窩在慕容臻的房裡大發牢騷。
本來其實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去的,畢竟大將軍府的事情拖得越久,被發現的危險也就越大,可慕容臻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這妞兒毛手毛腳的,若她一個人的話,十有**得出點意外,到時候的結果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讓堯公子一起去當個護花使者?這個慕容臻就更不放心了。
雖然有各種情況顯示慕容堯絕非那個放蕩不羈風流好色的紈絝子,而且就算真是個好色之徒,想要調戲納蘭也不是容易的事,可慕容臻就是莫名的不放心,不放心不放心,各種不放心。
不是擔心慕容堯對納蘭見色起意,也不是擔心納蘭會受了欺負,更不是擔心這兩人間有可能發生超友誼的關係,可到底在擔心什麼,她卻又說不上來,只是一想到讓這兩個人單獨去行動,就莫名有種火星撞地球的微妙錯覺。
慕容臻轉了轉眼珠子,看向趴在她身邊無所事事的上官雲傾,問道:“你這一直在京城裡就不會出什麼事?不是說鳳太子離開回國,隨時都有可能引起兩國戰事嗎?”
上官雲傾掀了掀眼皮,他可不可以告訴臻兒,他正巴不得鳳流玥能在兩國邊境上引發點騷亂呢?
扭了下身,上官雲傾側頭不懷好意的從納蘭身上掃過,然後扭啊扭的趴到了慕容臻的身上,支著下巴說道:“這不有納蘭大小姐在我們手上嗎?相信鳳流玥肯定是不會亂來的,不然的話……”
“不然你想怎樣?”納蘭瞬間神色不善,陰測測的頂上了明顯不懷好意的上官雲傾。
上官雲傾又豈會怕她?雖然這是臻兒的好姐妹,雖然臻兒就在旁邊,不過寧王殿下肯定是不會忌憚這麼點小事的,笑得金光閃閃的說道:“納蘭小姐身為天霽國大將軍唯一的掌上明珠,用來做人質是最好不過的了!”
眼見似乎無法從他身上佔到便宜,納蘭馬上轉移目標,看著慕容臻說道:“小真真,你就不管管?”
慕容臻低眉順眼,才懶得牽扯進他們的爭吵之中。
寧王殿下笑得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