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如果今兒七叔公他們真的出事了,招娣又來找她怎麼辦?
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事情,想一想就夠嚇人得了!
王郎中幫她把手包紮成了一個豬蹄,因為手小其他兩根手指都包在了一起,主要是怕她不方便,還能保暖啥的,王爺爺說這是故意讓她消停些才這麼包得,可是卻讓樓小西愁得呀,不知道該怎麼回去面對鍾氏。
要知道這些日子接二連三的出事讓阿孃嚇得狠了,這些日子都把她拘在炕上,就怕她再有個一二,現在跟著狗蛋一出門手就被包成了這樣,到時候阿孃只怕這個冬天都不許她再出門了。
她當下有些歉意得看著狗蛋,狗蛋這黑鍋不背也得背了!
狗蛋被樓小西的目光看得有些發休,心裡不免有些疑問。
果然,回去後哪怕知道這事和狗蛋沒啥關係,鍾氏心裡還是埋怨起了自己和狗蛋,如果不是狗蛋來找樓小西出門,閨女又怎麼可能受傷,嘴裡不免就帶了出來,樓小西明知道鍾氏這是遷怒卻也明白阿孃這是在怪自己,只能抱歉的告訴狗蛋等她好了再找他玩兒。
幸好最後王爺爺專門上門一趟說傷的不嚴重,後來樓大餅夫妻帶著翠花幾個孩子也上門道謝才讓鍾氏好受些。
畢竟救人一命七級浮屠,閨女傷了手她雖然心疼,可是也不能說七叔公二老該死。
於是樓小西猜得不錯,整個冬天她都被拘在屋裡,手受了傷這下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每天就看著樓小南繡花,自個練習左手吃飯穿衣上茅房,或者去廚房幫著阿孃燒燒火什麼得。
時間一轉她的手很快拆了紗布養好後就接手了鍾氏在家裡的活計,期間鍾氏擔心在縣裡的二兒子,有心想給孩子帶些厚實的衣服去,於是在樓小西不知道的情況下拜託大伯去縣城的時候去看看二兒子。
當樓小西被阿奶叫到正屋得時候她就知道,二哥的事情瞞不住了!
不過好在阿奶似乎並不打算讓阿孃知道這事,於是正屋裡只有大伯大哥二老在。
“你們說說,二娃是怎麼回事?”
樓老頭盤著腿巡視了二人一眼問道,大哥滿臉莫名其妙。
“阿爺,啥事?老二出啥事了?他不是好好的在縣裡酒樓做事?”
“還咋啦?你娘讓我去縣裡看二娃,我去了後人家說二娃早在前些日子就不在酒樓裡幹活了,我算了算時間,都一個月了,現在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你說咋了?”
大伯滿臉怒火著急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大哥道,讓大哥頓時臉上一變,有些迷茫慌張的看著大伯和爺奶。
“啥意思?老二不是好好的在縣裡酒樓做事?當初他說他回酒樓幹活得,我和三妹回來的時候還去酒樓看過他,當時酒樓得人還說老二在呢!
怎麼現在人不在了,不在酒樓他能去哪?”
聽見大哥的話,阿爺敲著桌子的手指頓時停了下來,偏頭看著大哥問道。
“你說你們回來的時候去看二娃了?可見到他人了?”
大哥搖頭,當時他和三妹從京城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去看老二了,可是酒樓的夥計說後面很忙,讓他們下次來,他自然不會打擾老二做事情,所以兩人就直接回來了。
見大娃的樣子,二老相視一眼皺起了眉頭,二娃到底去了哪兒?還是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