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趙寶珠一路上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這讓曹大雄很是不悅,丟下她走在了前面。
“呀!”
跨進月亮門的時候趙寶珠與人撞在了一起,一疊紙隨之落在地上,趙寶珠暈頭轉向才發現自個身處陌生的環境。
慌亂間就被面前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子怒氣衝衝瞪道。
“你是不是沒長眼睛,你是怎麼走路的!”
衙門師爺拿著整理出來的案卷,此刻被人一撞全散了,臉色頓時陰沉無比。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趙寶珠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一時間有些害怕又委屈,趕緊低頭幫他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對方也彎腰忙著撿起地上案卷,地上散落的畫像讓趙寶珠覺得熟悉,卻被人一把扯了過去。
“衙門重地豈是你一個黃毛丫頭能隨意走動的地方,你是何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見對方質問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趙寶珠嚇的臉都白了,她沒想到這裡是衙門。
慌亂無助時曹大雄臉色難看的走了回來對著師爺道。
“張師爺,她是本少爺的人!不知道有什麼問題。”
見曹大雄替自個撐腰,趙寶珠甚是感動,只覺得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曹大雄偉岸無比。
“曹少爺!”
張師爺見禮,目光從趙寶珠身上落在曹大雄身上,眉頭微皺很快平復。
“不敢!事關衙門之事,我身為師爺自當謹守職責。”
“我不過是帶個人回自己家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既然無事,師爺便去忙吧!”
曹大雄不耐煩道,如果不是見對方是他爹的師爺,他才不會這般客氣。
“是!”
師爺看了一眼躲在曹少爺身後的趙寶珠暗中嘆道!
這衙門就是曹縣令當家,曹少爺帶個人回自己家有什麼不對?他區區一個師爺難不成還能管到他曹少爺身上去不成?
不過他好像聽說曹少爺的妻室這些日子臥病在床,而此刻與曹少爺站在一起的女子明顯不是曹少夫人。
見師爺準備離去,趙寶珠有些著急起來,咬了咬唇拉了拉曹大雄的衣角。
“那畫像上的人我好像見過!”
張師爺腳步一頓,雙雙驚諤的看向趙寶珠。
“這怎麼可能!”
楊老看著面前的金子,臉上血色盡失,怔怔道。
楊懷鞍也滿臉不敢置信握緊拳頭,雖然已有猜測,不過卻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楊家幾個小輩與樓小北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就是一錠金子嗎?難不成有什麼不對?”
楊老看著金子正面底部刻的字。這是一錠金子沒錯,可是這也不是一錠普通的金子。
大夏國正面和底部能刻上字的銀子,就只有從戶部出來的才有。
這是一錠官銀。
而官銀是不能在市面上流通的,民間和官員私自使用官印乃是殺頭的大罪,官銀主要的用途是在軍餉,官薪,宮用各地官方建設和賑災等。
官銀從戶部支出給各地和個人後,要用的話只能把官銀溶了重鑄成碎銀和銀塊來使用。
而這些年江南風調雨順,又是有名的魚米之鄉,每年光是商貿之間的稅收就是一大筆收入,根本談不上有問戶部要銀子的情況。
而這兩年能從戶部撥出的官銀就只有去年黃河一帶爆發水患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