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
聽見兩人對話,楊懷鞍終於撐不住昏了過去。
“大人,屬下帶回此人屍體的時候被兩個孩子發現,屬下怕節外生枝就把兩人也一併帶了回來。”
“先把人安頓好,如果查明沒有問題就讓他們離開。”
話剛說完,就見曹縣令一臉急切趕了過來,見獄卒跪了一地,而且地上還多了一具屍體,沒差點讓他腿軟跪下。
“大人,這是出了什麼事?”
曹大仁忐忑不安詢問道,
目光閃爍四處搜尋馬大富。
心裡想著難不成是事情已經敗露?!
腿頓時軟成了麵條跌倒在地上。
見曹縣令這般沒用,賀伯顏頓時皺眉。
“有人來暗殺楊家等人!幸好本官早已讓人守在這裡才沒有讓人得逞。”
此話一出,曹大仁臉色白了白。
說著看向在一旁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的牢頭等人低沉道。
“只是讓本官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堂而皇之就進了縣衙大牢行兇,你說!本官該治他們一個什麼罪名。”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是這個人說他是奉了大人的吩咐來審訊犯人,我們才讓他進了牢房,求大人開恩啊!”
聽見他的話牢頭等人頓時嚇得不輕連連推脫責任求饒起來。
剛才這人手裡拿了一塊黑乎乎的令牌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把人放了進去。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這人來的時候還拿了一塊令牌,要不然小的也不會放他進去。”
牢頭幾人信誓旦旦目光閃爍看著曹大仁,這讓曹大仁頓時覺得不好。
“可是這塊令牌?”
看著被摸出來的令牌,曹大仁臉色大變,失聲道。
“這不可能!”
一摸腰間,空空如也。
這塊令牌代表著明陽縣令的身份,明明剛才還在的。
“大人,冤枉啊!這塊令牌是下官的,可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我今早上還戴在身上。
請大人明查,下官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曹大仁萬萬不敢承認此事與他有關,死咬著說令牌丟了。
“這件事情本官會查清楚,你這些日子就不要離開屋裡一步。
隨時等候本官的傳喚。”
“至於你們疏忽職守差點釀成大錯,先全部都關起來。”
“大人饒命啊!小的們真的冤枉,求大人饒命。”
“大人饒命,饒命啊大人。”
牢頭等人被收押大牢,頓時高呼求情,曹大仁此刻不但救不了他們,就是他自個也是泥菩薩過江。
心裡一片絕望,卻見外面的人帶進來一個大夫,指著地上的人說道。
“先給這個人看!”
說著移開位置露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馬大富。
大夫不敢怠慢,趕緊把脈驗了傷。
“這位大人只是被震昏了過去,沒有內傷,就是胳膊上這一刀有些嚴重。”
說著趕緊幫他把傷口包紮上。
“既然這樣就不用管他了,先治裡面的人。”
然後吩咐外面的人把馬大富抬了出去。
曹大仁見馬大富沒死,並且還被救了,看賀伯顏的人還讓大夫替他醫治,這讓他心裡又燃起一絲希望。
難不成馬大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頓時有了些許力氣爬起來。
“大人,下官就先告退了。”
說完很快被人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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