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確實感覺胸口舒暢了些。”
皇帝被一安攙扶著坐下看著太子點頭說道。
“父皇,要不還是宣太醫為您把把脈,父皇龍體要緊!”
“無礙!朕的身體朕知道。”
太子和一安聽見皇帝這話不免祈求看著蕭太傅等人。
蕭太傅沉眉站在殿內,知道皇上為何不宣太醫為他把脈,就是怕龍體有恙的訊息傳了出去。
如今前朝內憂外患,皇上要是在這個時候病了,後果不堪設想。
“一安,該怎麼做你知道!下去吧。”
皇帝不耐揮退一安道。
“奴才明白!”
一安公公看了一眼蕭太傅,躬身退了出去。
皇帝這才把目光落在李斐身上,臉色暗沉目光悠長。
“元朵兒身為江浙總督,按理說下面發生任何事情都應該瞞不住他,事情之所以鬧到這個地步,只怕裡面也少不了他的功勞。”
此話一出,秦國公等人就明白皇上這是不準備放過元朵兒了。
再想到皇帝吐血的事情,蕭太傅眉骨重重一跳。
秦國公與蕭太傅都是經歷了三朝的老人,兩人又是一路人,自然瞭解彼此。
按理說皇帝終於下定決心要動崇國公府兩人應該高興才是,可是見蕭臻於的樣子卻是有些不大對。
當下看了好幾眼對方,秦國公按下心裡的疑惑沒有貿然開口。
蕭四郎神色一動,只見李斐重新跪了下去。
“臣不敢欺瞞皇上,臣當初之所以察覺寧都府一事有異,還是因為寧都府守將楊懷超的一封密信。”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份發皺的信封,信封已然褪色,露出泛黃的紙漿。
蕭四郎上前接過放到玉案之上,皇帝看著信封呼吸不免沉重了幾分。
開啟信封,裡面交代了寧都府知府曾經向朝廷和江浙總督連發三封加急摺子請求借兵增援,可是那三封信發出去後卻石沉大海。
楊懷超只能下令關閉城門,卻不想寧都知府一家當晚被城中暴民所殺,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知府趙元安臨死之前交給他兩樣東西,讓他想辦法送出寧都府交到一隊南下的鏢師手裡。
說完便嚥了氣,到死都不曾閉上眼。
寧都府三日前發出三封求救信卻沒有任何動靜,再加上趙知府死的不明不白,楊懷超那時候已經察覺事情不對勁!
眼看著寧都府就要亂了!為了完成趙知府的託付,也為了自己的私心,楊懷超當下讓心腹帶著自己唯一的血脈離開寧都府。
然後又讓人給家中送了訊息,這才有了楊家人上京尋人一事。
當李斐收到這封密信的時候寧都府已經出事了,只能讓人暗中去查從京城南下的鏢局。
好在那時候江南因為張驢所為戒嚴,很容易就查到了線索。
只可惜等他順著線索找到那隊鏢局的時候,正是那些人遭遇伏兵的時候。
好在當場沒有見到孩子的屍體,他當下讓人把那孩子的蹤跡清除乾淨,再讓人暗中尋找那個孩子。
“是臣無能!到現在也沒查到那孩子是死是活,還請皇上降罪。”
眾人沒有想到寧都府竟然還有這樣的內情,一時間臉色嚴肅,太子不安的看向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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