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兩個月前,皇女所相關的最後一個掌事宮女也被暗殺了。”
“哦。”我面無表情的應道。
“主上恕罪,屬下並非有意隱瞞。只是五個月前屬下得知此時的時候主子剛剛大婚,屬下擔心主子得知這個訊息會對影響陣前心情,便瀆職未報。而兩個月前屬下得知那宮女被殺一事,知情不報也是害怕影響主子陣前決策。”獨孤染珂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看著獨孤染珂湖藍色的眸子,卻看不清裡面究竟有多少算計和多少清澈。嘴角扯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淡淡地說道:“如此說來,本王應該謝你。”
“屬下不敢,屬下自會領罪。”獨孤染珂雖然駭然不解我為何知道他隱瞞了我的事,可他依然用湖藍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我。
“你知道楚瑰接走了鬼醫,也應該知道月火神拳郝家怕是也在他手中了吧?”我凌厲的盯著獨孤染珂。
獨孤染珂故作鎮定的不改顏色,微微蹙了眉心道:“這件事屬下確實不知。”
我見他神色有異,雖然微不可察,但是當懷疑一個人之後,觀察的會更加的入微。我說道:“不知還是不確定的猜測?”
“回稟主子,屬下確實有所猜測,可是屬下並不知道楚公子如此做有何用意。所以想要打探究竟之後再做稟告。可是江湖上這半年之間忽然興起的必知閣似乎總是妨礙屬下調查的所有事情,屬下為此分了神,辦事多有不利,還請主上責罰。”獨孤染珂誠懇地說道。
“哦?”我想起來我去粵州途中,一個飛鏢紮在我房內的桌上,留下的字條就是告訴我鬼醫在楚瑰手上。而這字條落款就是必知。那剛勁有力的字根本不是出自楚瑰之手,而我給楚瑰寫信他也一封未回。看來是該會會楚瑰了。
“這必知閣什麼來頭?”我淡淡地問道,但我現在的面上卻多了一分好奇和玩味。
“屬下本以為這必知閣是楚公子一手建立的新組織,可是屬下近三個月的觀察和調查發現並非如此。”獨孤染珂見我頗有興趣的樣子,繼續說道:“而且這必知閣與風語閣大不相同。必知閣不光是包打聽一些事,而且還承接暗殺和醫治疑難雜症。”
“嗯?”我忍不住一晃神,我記得獨孤染珂還是風語閣堂主的時候不是把我綁架過麼?這和必知閣暗殺之類的事情有何區別?
獨孤染珂湖藍色的眸子裡轉瞬其逝的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繼而又道:“風語閣早先做過的那些事早在主上勒令禁止之後再無人違背門規了。”
“必知閣會不會有從風語閣挖過去的舊人?”我故作神色淡然地問道。看樣子曲宸萱的記事簿裡也不是全部都寫了麼,都多少次出現這樣的疏漏了。難道這個蠢貨不知道細節決定成敗麼。
獨孤染珂垂下眸子細想了片刻,緩緩說道:“雖然暗殺部的基本都調到主上府裡做了暗衛,或是埋到了該用的地方,可是也許必知閣裡有風語閣的舊部也說不定。另外,必知閣還兮納了神醫糜夫人。”
“江湖傳言糜夫人嫉惡如仇,秉姓也是剛正不阿,這必知閣能兮納她,倒真讓人匪夷所思了。一個情報機構裡還帶有暗殺組織,糜夫人還能甘之如飴的成為其中一員。這倒還真有點兒意思。”我不由得轉噥起手中光滑的核桃,情報本就是灰色地帶的東西,對大月氏有益的東西未必就對樓蘭有益,對你有益的未必對我就是好事。而這樣一個灰色地帶組織能兮收一個陽光天使,這不是十分奇怪的事情麼。
“去查,查的細緻一些。三個月沒查到幕後之人,這人不簡單。目的也肯定不小。”
“是,屬下領命。”
“領罰的事就算了,你若是按照門規,一百蛇邊子抽下去,該換人給我辦事了。但是,你若是忘了我們約定好的,在擔任閣主期間完全忠於我,那麼,後果我也不想再提醒你。”我把玩著手裡的核桃手串,並不看獨孤染珂。
“是,屬下遵命。”
剛出了書房,我便打算去驊琉居,卻不想“偶遇”唐越。
唐越的濃眉大眼似乎有幾分我前一世看見過迪拜王子照片的味道呢,只是他的眼仁卻是褐綠色的,庭立的鼻樑顯得五官剛毅而粗曠。密色的皮伏也頗有阿拉伯王子的調調。只是他這一臉呆板木訥的表情和他的五官實在有點兒“混搭風”。若是霸氣體貼總裁風估計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唐越二話不說的便摟著我,面頰貼著我的頭頂,用平淡的語氣對我陳述道:“我想你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思親卻見君怨懟
我被唐越突如其來的擁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