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的護院或者管事。可他又遣苗善兒來書房找我,我正在與幕僚商談政務,便有些不滿地問道:“又是何事?”
苗善兒見有外人,便晗糊地說道:“回稟瑾王殿下,慕容側君遣奴才來請殿下去沁蘇苑。”
送走了幕僚,我便去了沁蘇苑。我知道慕容淺秋有意趁機打發這些曾經與曲宸萱有染的男子們。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態。妒忌他們曾恩寵一時?還是鑑於其他的盤算?
因為我前不久給慕容淺秋說了一下要娶唐越。我本想為他爭一個側君的名位,但是縱使他是女皇親封的仁義侯,由於是再嫁,所以很可能很難。況且,冷靜下來,我覺得,側君的名位還是應該給一個於我有助力的人比較好。對,我的心境已經不再是那種出來時的無知天真,以為什麼衣食無憂之外,就是晴晴噯噯了,多麼愚蠢,在這種制度背景之下,想要好好活,躲過別人的算計,最好的辦法,就是算計別人,站到最高的位置,再說。
對,我曾經心想站到最高的位置就可以不怕了,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女皇慶順帝也並沒有不怕麼,她都如此難以捉摸,還心中有害怕,何況是我?我不夠聰明,我唯一能借用的就是知曉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步步為營,精心算計,不然,我已經在這個位置上了,不想先聲奪人,就只能被人魚肉了。沒有辦法,我沒有別的辦法!
可慕容淺秋卻不願我為唐越專門去酋女皇陛下。雖然平民百姓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嫁娶。但是朝廷禮部對每個官階能納娶�